“王爷您这是什么意思?柳先生这几年帮了您多少忙,您不能这样坐视不理。”铁鹰哀求道。
外面起风了,秋风卷着落叶吹进楚修宜的书房,带走了他桌案上尚未完成的画作。楚修宜静默了一会儿,淡淡道:“原本,我是不想让你知道的,也没有义务给你解释。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是看得出你是真的担心,我便破例说给你听。”
“我猜测,柳先生卷进了一场麻烦里。以往,这麻烦都是找上我,我去同他们周旋。可是这次,这麻烦大约是找上了柳先生。”
“这麻烦就是要赴一场约,赴约的人是主人提前选定的,那人可以拒绝,却不可以换成别的人。而信物,是一朵格桑花。”
“当然,说可以拒绝,也只不过是说一说,实际上,一旦你被选定,他们总有千百种办法让你去,甚至是下迷药将你掳去。所以,这是一场几乎无法躲避的麻烦。”
“这场麻烦,就像是一场赌博,如果赢了,你可以的到主家附在信物上的筹码。如果输了,输的就是自己的性命。”
“所以,我更愿意说,被选中的人,就是主家的猎物。”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今年并没有得到信物,现在看上去得到信物的大概是柳先生。我这么说,你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