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的情况很严重吗?”看到屈大夫第二次把脉,楚修宜的脸色难看的不像话。
屈大夫没回答,直到他认认真真的诊完脉,才恭恭敬敬的对楚修宜道:“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这位小公子近日劳累过度,虚弱的厉害。老夫写个方子,劳烦王爷亲自帮老夫将方子转交给我那不争气的徒儿可好?”
楚修宜眼角跳了跳,不满道:“为何还要本王亲自去?府上这么多下人,本王差遣个靠得住的人送去就好。”
屈大夫不肯,倔强道:“这人既然是王爷的人,那这药就要王爷亲自去抓。老夫就这一个怪脾气,如果您不亲自去,老夫断然不肯给您方子。”
这屈大夫是季景云前些日子才从岭西带回的大夫,据说医术了得,但受山匪之困,这些年来一直隐居于岭西的一处深山,季景云废了好大功夫才劝说他和自己一起到了大孟。
屈大夫是真有这么一个怪癖还是临时想了这么个说辞,楚修宜猜不到,但是看他色厉内荏的样子,楚修宜觉得是第二种。不过,既然故意将他支走,想来这大夫也有自己的理由。楚修宜识趣,但依旧放心不下,犹豫道:“本王自己去一趟也可,但现下小晚还没有醒,本王有些放心不下。这么说是有些唐突,但事关小晚,本王顾不得其他。”
楚修宜这话就是明着质疑大夫的医术了,失礼得很。换个脾气大的,估计要当场甩脸子走人。好在屈大夫被土匪追了这么多年,脾气早就被磨平了。他也不着急,慢悠悠道:“王爷别急,您且放心去找我那徒儿抓药,等您回来,小公子差不多就能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