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意好话已说,人家不领情,还有什么好说的。
樊青只是点头,看着刑粤重回了车内,隐约间听到里面传来娇娇弱弱的女音,“爷爷,你多管什么闲事,你看她领情吗?”
“领不领情不重要,爷爷只是不想她……”
后面说什么已经不是樊青再想听的,她神识收了回来,看着刑粤他们已经远去,这才安抚受惊的马儿往人少的地方走。
是时候该收网了。
谁打劫谁,还真说不准。
“别藏了。”
樊青拍着马儿的头,把马绳捆在旁边跟成年人大腿粗的树身。
“小家伙躲好点,姐姐还需要你呢。”
这匹黑马似是听懂了,往她身后藏身子。
引得樊青哭笑不得,她向前走了十几步,墨色的眼眸有光闪过。
“三波人,八个人。连其他竞争对手都打发不了,还怎么干打劫怎么独吞?”
恨铁不成钢的声音,隐藏的八人,各自站队。
其中只有一个身穿红袍的男子是单人,他摇着扇子,志在必得道:“你们是没机会。”
“红衣盗。”惊讶声。
红衣盗当地较为有名的半路程咬金,金丹期大圆满,只差一步就是元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