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饱含歉意,说:“由于客人入住了,只能就近安排在九楼。”
啊伞:“……”他看看易谦再看看白茶,十分确定白茶的房间原本是为他准备的。
张了张嘴,想争取一下。
就看见某人要了房卡在开门。
“白小姐。”啊伞声音拔高了点,他不仅担心自己工作跑路的问题,还担心老板安危跟清白。
“什么事?”白茶把行李拎进去,歪着头问。
“额……”
啊伞摸了摸脑袋,正思索怎么开口不得罪人时,白茶手机铃声响了,她倚靠在问口接听,冷冷清清的调:“谁?”
“我是金卯的师妹,您到靖城了吗?”
“到了,在星荣酒店。”
“哦哦,您稍等,我马上就来见您。”对面隐隐约约传来下楼梯的声音,清脆的响,“对了,我给您订了个房间,也是星荣酒店,昨天我师兄事忙,没把您联系方式给我,所以联系您联系的晚了些。”
“我已经有了房间,你自行处理吧。”
“哇哦。”对面很兴奋,“好的好的,我一会儿就退掉。”
“嗯。”
她挂掉电话时,易谦似乎把东西收拾好了,他推开门瞥了眼啊伞:“还杵在这干什么?”一副傻兮兮的样子。
语气里毫不掩饰的嫌弃。
啊伞很委屈,他可是为自家老板劳心劳力,容易吗他。
易谦又说:“去收拾好了下来。”
“……”
睃了眼无声等待他回话的白茶,把嘴里的话吞进肚子里,“白小姐,您要是有什么不方便的记得跟我说。”
“哦。”
话毕,啊伞扭头就走,毫不留念。这种引狼入室还没有防人之心的老板,清白没了就没了吧。
白茶也进去收拾东西,熟悉环境。
此时,某个小旅馆,金心瑶踩着高跟下楼,楼梯道破破旧旧,墙体上面白粉诸多脱落,光线也暗淡。
到了底下,她把身份证递给正打着盹儿的私人老板:“退房,把押金给我。”
老板是个中年男人,胡子拉碴,扫了她两眼,拿着笔歪歪扭扭做登记,然后从木头抽屉里找出皱皱巴巴三十块钱递给她。
金心瑶面无表情接过,弄平展了塞包里。
出了门,她嘴角忍不住地咧开,手忙脚乱掏出手机把给白茶的房间给退了。
嘿嘿嘿,如果不是他师兄给钱,又令行禁止她私吞,她怎么舍得给冥王定星荣酒店,如今退了,她还能节省不小一笔钱。
哎,那里睡不是睡,星荣酒店多昂贵多奢侈的地方。
白茶早上起得早,还给易茶他们准备了早餐,就有些困倦,躺着小憩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