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买卖军火武器的怎么变奶爸了?她悄咪咪的问雁冰:“他孩子哪来的?不会是拐来的吧?”
雁冰刚好看过报告,同显然懵逼但是一直保持泰然自若的花花和白茶普说:“是两个死刑犯的儿子,托付给的他,患有白化病,说要替他解决孤独问题。”
白茶看了看那孩子,几个月大的样子,没有婴儿肥,头发白色的,稀稀疏疏,睫毛浓密,亦是白色,瞳孔颜色格外浅淡,粉雕玉琢。
白茶跟花庭筠齐齐哦了声,木木的点头表示了解,白茶想了想,说:“也许他需要一个保姆。”照顾小孩儿的事情他们一群大老粗怎么会晓得。
雁冰也点头:“我也觉得,与其追问我们,不去询问百度,它会告诉你世界各个角落里的答案。”
鲁斯非常忧心,大拇指摩挲婴儿光洁细腻的肌肤,小婴儿感知到似的,蹭了蹭他手掌,他说:“据说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生物叫恶毒保姆,她们拥有变态的心理思想,在主人家忙碌时,他们把魔鬼一样的双爪伸向小孩子,我很忧心。”
雁冰很无语:“这个概率它非常小!”
“但不是没有,不是吗?”
“……”
樊凡手中咖啡被他嘭的放桌上:“那你就自己照顾,别假手于人。”他没好气道:“今天叫你来是看我徒弟的,不是让你来解决婴儿的疑难杂题。”
鲁斯不以为意哦了声,从兜里掏了块粉色石头:“这是我库存里最大的一块粉钻,价值不菲,你拿着吧,以后破产了可以卖。”
白茶双手接过来,质量很大,有沉坠之感,总体有她掌心大小,晶莹剔透,棱角分明,质感温凉,眉眼弯了弯:“多谢。”
樊凡眉头则是一皱:“我徒弟会破产?除非你也破产了。”
雁冰瞅着某人奶孩子那温柔似水的模样,接话:“也不是没可能啊。”鲁斯都会喂孩子了,这已经证明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
樊凡眼角直抽抽,一群不省心的,随即他转头,拿出一个礼盒,招呼白茶:“过来打开看看。”
白茶上前,打开,里面一堆首饰,扒拉两下,真的是一堆,五花八门的,戒指、项链、手链、耳环等等应有尽有,仔细打量观看,做工繁复精细,各有寓意。
“这是我一个朋友私人制作的,分三个主题,春、夏、和,他在珠宝设计上面的造诣独树一帜,我看过,很适合你。”
白茶把粉钻一同放里面,双手捧着,弯腰道谢:“多谢师父。”
“嗯。”樊凡颔首,挑眉:“雁冰,你的呢?”
“你说我啊。”雁冰撩了一缕头发,媚眼如丝,行走姿态分外妖娆,单手扶着办公桌边沿:“我自然是要压轴的。”拍了拍手掌:“花花,快,把我的东西搬过来!”
很快,一个一米多高的大箱子映入所有人眼帘,包裹得严严实实,用安装滑轮的推车推出来的,四周彩带飘飘,最上面蝴蝶结的地方别了一支火红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