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明日便按照伯业的方法攻取城池吧!散帐吧,伯业,你留下!”
众人:“诺!”
待众人退出后,卢植目光转向袁遗,脸上微笑的看着,也不说话,就静静的等着,等着某人先说话!
半盏茶过去,袁遗率先忍不住,开口道:“中郎将为何...”
“私下里叫我老师便可,不必那么严肃正规!有何想问的就问吧!”
“卢师平日也不是那样的人啊?何必为我得罪并州之人?如今大军攻伐之际,不应该越团结越好吗?”
卢植听完袁遗的话后,一时间也是有些懵,随即反应了过来,手指着自己,一边笑,一边问“哈哈哈,你还说我?自己的脾气还不是那么冲,这样的你,可在官场上待不长久啊!”
不等袁遗回话,卢植笑呵呵的继续说道:“伯业啊!你要明白,我虽然生性和蔼,但也是懂得仁不行商、慈不掌兵、善不为官、柔不监国的道理,如今沙场之上,我若无主帅威严,怕就会被架空,若不因小事而惩戒,他便会越来越放肆!所以我刚刚也算是对他的一种惩戒,也不算落了他的面子!”
袁遗看着一边笑,一边平淡无奇说出这种话的卢植,浑身打一个冷颤,也明白了混迹官场大半辈子,连党锢之祸都没有被压到的卢植,可不像表面那么斯文有礼!心中也是暗自腹诽其为老狐狸!
不过,那些都是心中所想,脸上却显露出一幅受教的模样,对着卢植言道:“弟子多谢老师教诲!”
卢植看了看他,缓缓开口说道:“伯业啊!你此时心中不一定这么编排老夫呢吧!”
袁遗听到卢植的话,急忙对卢植一礼:“弟子不敢!”
“哈哈哈,伯业你不必如此紧张,当年季长公如此教导我们的时,我也是惊讶无比,心中也编排过他是老狐狸!康成也正是因为接受不了官场的黑暗,导致心灰意冷,从而弃官著学的,若不是你当年“郑门立雪”,就算有我的手书,他怕是也不会收你为徒的!”在卢植说出“郑门立雪”时,紧紧咬着牙,好似有什么酸味跑来出来!
袁遗深深的低下头,不敢看卢植,因为他明白,此时他的脸应该已经红透了,毕竟编排自己的老师,还被老师发现了,让他着实有些不好意思!
看着袁遗不再回话,卢植顿感无趣,本想逗逗他这弟子,结果他不接招,也就不在多言,背过身,摆了摆手,示意袁遗可以走了。
袁遗看到后如蒙大赦,对卢植一礼后,便急忙退出去了!
感受到袁遗已经离开,卢植低头笑了笑,嘴中呢喃着:“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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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曲周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