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被男人的手扣住自己的脖子,让夜晤歌一阵吃疼。
“是我。”艰难的说出这两个字,顾莫阏的视线这才落到了夜晤歌的脸上,立时松开了手。
借着廊道上微弱的灯光,他看着眼前的夜晤歌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甚至身上还有着大量附着的血迹,手上还有着干涸的血迹,他拧眉。
伸手就这么一把将夜晤歌拽进了自己的屋子,合上门。
“出了什么事?你受了伤?”他说话的同时已经掌亮了桌上的烛台,询问了一声。
此刻的手上多了一件披风,给衣衫单薄的夜晤歌披上。
“这血不是我的,高皋的,他死了,死在我房里,尸体在我床上。”夜晤歌看着眼前的顾莫阏,很是淡定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没有拐弯抹角句句点中要害。
“今夜我睡得特别沉,被噩梦惊醒的时候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伸手一碰旁边是还有余温的尸体,等我亮了灯掀开被子,就看见已经死亡了的高皋。”
那双漆黑的眸子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她深吸口气:“已经被人嫁祸了。”她说。
顾莫阏看着她,半晌后询问了一声。
“出来的时候有没有人跟着你?”
“没有。”夜晤歌摇头。
“高皋死在我的床上,想来那心房上插着的匕首想来也只会是我的指印,我百口莫辩,只能来找你。”
顾莫阏看着眼前的夜晤歌,沉思了半晌,伸手拉起了夜晤歌搁在桌面上的手,将她拉了起来。
“我先带你离开,这里的事我来解决。”
话落,已经拉着夜晤歌朝着屋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