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刚刚那位有钱人家的小姐腿脚不便,可是人家长得标志啊!看看身上的穿着也是锦衣华服,甚至身边还跟着贴身的丫头,近身的护卫,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达官显贵,这样的人又哪里能看上这臭名昭着的苏家公子呢!
想来啊!这苏家公子的名声在从那长公主一纸休书的时候,就已经挽回不了了哟。
檀香跟着夜晤歌一起出了茶楼,心里还是有些惋惜的,不过却仅是一瞬间。
等到简月赶上来的时候,夜晤歌也没有询问什么,简月也没有说些什么,恍若一切都是如此的和谐,并不需要多问些什么。
三人行着,一直到走过了桥,到了那棵柳树下的时候,夜晤歌的心绞疼再一次的猝不及防的发作了,立时整个身子摇摇欲坠的摔倒在地,檀香和简月都猝不及防。
等到简月俯下身将夜晤歌扶起来的时候,她的面色显然有些不对劲儿的惨白,额上权势涔涔冷汗。
周遭经过的行人,在瞧见夜晤歌就这么忽然一下子摔倒在地的时候,全部都怔住了,停住了步子,就这么哄然的瞧着此处的动静。
一直到那个戴着半张面具的男人蹲下了身子,将简月怀中的夜晤歌给夺了过来。
“丞相!”
“丞相!”
几乎是第一时间,简月和檀香同时出口的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唤着。
周遭围观的行人,在听到简月和檀香唤着的称呼后,纷纷的吃了一惊,也全部的匍匐在地唤了一声丞相。
顾莫阏没有说什么,只是兀自的将夜晤歌抱了起来,其实细细一看也能瞧见顾莫阏的额头上也有着一些细汗。
那阵疼痛过后,想来已经渐渐停歇,夜晤歌就这么看着怀抱着自己的顾莫阏,微微的蜷开了唇,略微的有些虚弱的语气道了一声。
“你方才是在想我。”她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伸手,冰冷的指尖就这么落到了顾莫阏那一边没有戴着面具的脸上。
顾莫阏微微的怔了怔,夜晤歌能感受到此刻自己的头再一次的疼了起来。
“这该死的折磨确实不好受。”继而又是夜晤歌那忍着疼痛的一声不悦的声音传来。
顾莫阏停了片刻,大概是在等着这一波疼痛过去,不明所以跟在两人身后的简月和檀香也跟着停住了步子。
一直等到顾莫阏再一次的挪动着步子的时候,两人才跟了上去。
“丞相今天有点儿奇怪!”简月道着,就这么瞧着身前抱着夜晤歌的顾莫阏的背影喃喃的道了一声。
“丞相哪天不奇怪。”不过,檀香的这一句话倒是说得有道理,顾莫阏哪是随便哪个人都能看透的,也就像,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顾莫阏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就这么出现,总是在夜晤歌濒临危险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救助。
简月没有再多想就这么一直跟在身后。
不远处,那间偌大的酒楼门口,身着华贵锦袍白玉束冠的男子,就这么挥着手中的折扇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几人背影之上。
他的身旁跟着一个小书童,在瞧见自家的主子就这么将视线落到了不远处的时候,也跟着走了过去。
“两个人谈恋爱,有什么好看的。”小书童喃喃的道了这么一句,不过很快的就被那着着华贵锦袍的男子一扇把子就这么敲到了脑袋之上。
“笨!”男子轻笑的道了一声,就这么狠狠的瞪着眼前的小书童一眼,视线再一次的回到了不远处的顾莫阏的背影之上,喃喃道着。
“那两个人可是不简单啊!”男子笑着,视线就这么落在了顾莫阏和夜晤歌渐渐远去的身影,冷冷的笑了一声。
“一个是这大梁国传闻的神秘男人,大权在握的丞相一个是传闻中的手段干脆行事狠毒的长公主,这两个人在一快儿,没有人能知道到底是福还是祸。”男子蜷唇,说出的话语中满是疑惑和感性之言,似乎对这一对远去的人儿颇有兴趣。
“哦!他们就是这梁国人口中传的丞相顾莫阏和长公主夜晤歌。”小书童像是明白了什么,忽然眼前一亮就这么兴兴然的道着,不过有一个问题,他们也是刚到这个韩城不久,为什么自家主子会认识顾莫阏和夜晤歌。
就这么远远的望着,也知道是?
“走了!”正出神间,男子的扇把子再一次的落到了小书童的头上,小书童吃了一扇把子,再一次吃疼的咿呀了一声。
大概是真的很疼,他皱着眉头,就这么捂着自己被自家主子祸害了两次的脑袋,一脸委屈的道着。
“公子,再敲白回就真的笨了。”他说,一脸的委屈巴巴。
“不敲你就已经很笨了。”他说,就这么转身,快步的朝着另一头走去。
“早知道就不随公子一起从陈国偷跑出来了,也不知道若是被大公子知道了抓回去会不会被打断腿。”小书童道着,就这么委屈巴巴的跟在了男子的身后。
“嗯!我想大哥不会打断你的腿,应该会砍掉你的腿,哎!真可怜!”男子笑着,就这么悻悻然的道着,折扇一挥,潇洒的摇着超前走去。
只留下那小书童可怜巴巴的跟在身后。
夜晤歌就这么被顾莫阏一直抱着回到了丞相府,一直到进了丞相府的大门,顾莫阏才将怀中的女子给放了下来。
这蛊虫的性子谁也不知道,索性也只是在街上的时候作乱了一两回回来的时候,倒还是没有再作怪,知道现在他们两人也没有感受到疼痛的折磨。
顾莫阏将夜晤歌放下的时候,听到夜晤歌的声音在耳边又响了起来。
:“这东西的脾气还真是捉摸不透。”顾莫阏直到夜晤歌说的是他们体内的蛊虫,没有多说什么,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笑着摇了摇头。
“进去吧!”他说。
“中午吃什么?”忽然夜晤歌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