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素来不喜争斗,因此,只要梁国没有进犯到自己的主权利益的情况下,他的国家怎样的内乱,与临遭的国家怎样的斗争对于他们都是没有什么影响的。
“这夜晤歌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公子述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他任陈国丞相几十载,阅人无数,单单只是一个女人便能斗跨整个皇家和朝堂的女人,古往今来,这些国家怕是也只有这么一个女人。
兄妹三人的视线就这么落在眼前的父亲的身上,怔了怔。
在他们的印象中,父亲很少提起别人,更何况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用着这样沉重的语气,想来对于那个夜晤歌就连父亲也是承认那个女人的手段的。
公子咎狐疑的看着眼前的父亲,对于那个叫夜晤歌的女人,想来他应该是第二次听说了,第一次是在自己醒来后不久,下山的时候,偶然的听到一些人在谈论起梁国的一位长公主,听说长得美艳,可是手段却是狠毒的,对自己有着血肉的兄弟姐妹都不予放过。
不过,他并没有闲情逸致去听那些闲言碎语,便加快了步子离去。
此刻是他第二次听说夜晤歌这个名字,却是在自己的家里,父亲和大哥都这么说。
能得到自己父亲如此沉重的面色说出来的这句话的人,想来,这个夜晤歌定然是个不可小觑的女人。
“索性,她现下对于他国并没有插上一脚的意思,否则,这几国的天下怕是就又要乱了。”
古往今来的红颜祸水都是祸得君王不理朝政,到最后断送了前程。
可是这个夜晤歌却垂帘听政,睿智了得,在一阵权斗之下,让梁国都如此没落的情况下,甚至没有让周遭的那些国家逮到一点儿的空隙,总归内政是内政,可是国防还是做得密不透风的。
甚至还将这梁国给治理的井井有条,百姓们虽然对待夜晤歌感到害怕,可是却也知道这长公主是有本事的,因此,久而久之,在惧怕夜晤歌的同时,却也已经习惯了这夜晤歌做事的手段。
“这人,真有这样的本事?”公子咎道着,眯眸,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想着到底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才能让自己的父亲说出这么一番话。
“哎!这些事情在家宴上就不要说了,先吃饭吧!”公子述道着,这才摆了摆手,对着桌前的三个儿女道着。
三人点了点头,这才埋头动了筷子。
晚膳过后,公子咎被自己的妹妹叫住了脚步。
他回头,就这么瞧着自己的妹妹,有礼的询问了声。
“何事?”
公子琳微微笑着:“二哥,方才我在席间瞧见你眼神闪烁,似乎是对那夜晤歌的事?”
公子咎笑了笑,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妹子,轻巧的回答着:“只是好奇,能让父亲皱眉的他国女人,是怎样的一个人。”
“如果二哥想要知道的话,我可以讲给你听的。”公子琳笑着,对于夜晤歌的事情,她可是里里外外将外界那些有的没的的传言,全部都听过的。
或许是因为自小对于女子只能存在于闺阁,该好好的相夫教子的排斥,大女子的气息多了那么一点儿,因此对于夜晤歌这样的女人感到那么一丝丝羡慕,所以便偷偷的关注着关于这个夜晤歌的一切。
对于所有的女人来说,这个夜晤歌的性格确实是那些所向往自由,那些渴望挣脱束缚,渴望男女平等的女子所向往的。
她也不例外,可是却没有这个女人的魄力,和卓越的智谋。
“你?”公子咎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妹妹,微微的皱了皱眉。
“二哥,你可别小瞧我,我可是对她的事情了若指掌的。”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前,对着眼前的公子咎道着,这才伸手拽起了他的手腕,朝着一旁的院子里拉去。
将自己的哥哥安置在了院子里的石桌上,微微的笑了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哥哥,才清了清嗓子微笑的道着。
“二哥,你听我给你讲哈!这个夜晤歌呢,是梁国的六公主,梁国前前任先皇夜淳茂,膝下有十子,十三女,嗯!算起来,也是子嗣丰厚吧!”她说着,就这么轻笑的偏着头。
“可是,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前辈子做了什么孽,现在就只剩下两子三女了,哎!一死,都死的差不多了。”说到这里的时候,公子琳还是有些惋惜的,就这么长长的叹了口气。
“十八个都死了?”公子咎瞧着眼前的妹妹询问了一声。
就瞧见眼前的公子琳点了点头:“没错,都死了,皇子里面老四呢,自小夭折,而有两个女儿好像也是自小夭折了,其余的,听说都是被这个公主给弄死的,剩下的就是现在这个傀儡皇帝,和这夜晤歌的亲弟弟。”说到这里的时候,公子琳的声音紧了紧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公子咎。
果然,公子咎在听到自己妹妹说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微微的怔了怔。
“怎么样,这个女人不简单吧!”她说着,这才快步的跑到了公子咎的旁边的石凳之上坐了下来,一双漆黑的大眼睛就这么盯着眼前自己的哥哥。
果然,眼前的妹妹的这一句话,倒是真的引起了他的好奇了,若是自己的妹妹不是夸大其词的话,那么这个女人就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