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要求证一件事情。”夜晤歌就这么淡淡的道着,只是告诉了眼前的弟弟自己要求证一件事情,可是却没有告诉眼前的弟弟,自己想要求证该的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情,这样的夜晤歌让眼前的夜谌言有些无奈,最后只得长长的叹了口气。
“好吧!皇姐你不想说的事情,我哪能左右的,等你愿意告诉我了再说,只是那个公子无华,我们从来没有怎么接触过,如果三娘真的将他引到这里来了,皇姐你也要小心知道吗?自己的安全永远是第一位的。”
夜晤歌瞧着眼前的弟弟,离开了自己的身旁这么久眼前的弟弟终归是长大了,她欣慰的一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弟弟。
夜晤歌微微一笑,给了眼前的弟弟一个安心的神色。
这才深吸口气,对着眼前的弟弟吩咐了一声:“简月和檀香两个人都在下面,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你先下去嘱咐她们,让檀香先行回驿馆传个话,就说我在你这里休息,今日就不回去了,你也知道展夜那个人心思多的很,今日又输给了公子无华,若是他知道我今晚要单独见那个公子无华,怕是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情了。”
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弟弟,夜谌言这才点了点头。
站起了身来,对着眼前的夜晤歌道着:“皇姐,那我先行下去了,你有什么需要记得告诉我。”
夜晤歌点了点头,夜谌言这才转身朝着屋外走去。
檀香就这么小心翼翼的瞧着眼前这个面色阴沉的男人,此刻的他脸色几乎能用雷云天气阴霾的乌云前来形容,让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一直到展夜的声音想起来的时候,檀香不由得眉头皱的更紧了,瞧着眼前的展夜。
展夜冷声的笑了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檀香,冷声的道着。
“好啊!就因为一个外人现在选择不回来了,很好,不错。”他说着,语气里的酸劲儿能听的出来心中的不悦,就这么握紧了手中的酒杯,直到一杯的酒就这么咕噜咕噜的下了肚,然使劲儿一摔,那杯子便这么一下子啪啪的掉落在地上,摔成了无数的碎片。
她咬唇,不由得瞧着眼前的展夜冷声的笑着,一直到展夜就这么站起了身来,撂下了一句话。
“她爱怎样就由着她吧!”
说完,才这么转身朝着大厅外面走去。
檀香在展夜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的时候,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就这么伸手抚了抚自己因为方才展夜的表情而惊吓过后的心脏,沉沉的道着。
“总算是过关了。”她道着。
随即蹲下了身子,收拾起了地上的一地碎片起来。
丞相府的一家人在用完晚膳过后,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大概是苏喑哑觉得无聊了,时间尚早就这么坐到了丞相府中的屋顶之上,吹了一曲笛子,笛声很好听,可是吹到忘情之处的时候却忘了有那么一两个音符是不能吹得。
于是乎,丞相府中的婢子仆役们发出了一声惨叫,那是因为看见了那些因为听到了音符而出来的蛇虫鼠蚁,一时间将苏喑哑倒是惊了一大跳。
不由得尴尬的从房顶上下来,又吹了一曲退散的曲子,都怪自己有时候在一忘情的时候,便会发现自己便会想着狂欢,然后就吹错了驱动蛊物的曲子,倒是吓得丞相府中的人不轻。
等到那些蛊物都退散了的时候,苏喑哑不由得松了口气,正巧公子羽瞧着她这个样子,不由得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抱歉啊!我一时间忘了。”瞧着不远处的公子羽苏喑哑尴尬的笑了笑,就这么将那婉清别在了腰间,瞧着眼前的公子说着。
公子羽只是微微一笑,就这么瞧着眼前的苏喑哑,然后迈着步子就这么走了过去。
“苏姑娘的笛音是真的好听,只不过这好听却还是要付出代价的。”公子羽轻巧的笑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苏喑哑。
苏喑哑瞧着他脸上额笑,自然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在开玩笑的,刚才那些丫头的尖叫声高还真的是吓了她一大跳。
想来是因为自己的笛声讲那些隐藏在草坪或者角落里的蛇给吹出来了,不由得尴尬的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瞧着眼前的公子羽。
“你就别打趣我了,刚刚那丫头的声音,连我都吓一跳,没想到我蛇虫鼠蚁都不怕,到最后还要被一个丫头的尖叫声给吓丢了魂。”
苏喑哑耸肩道着,就这么看着公子羽。
“对了,大公子还不休息吗?”她询问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羽。
公子羽微笑着摇了摇头:“现在时辰尚早,我原本想着再到院子里面逛一逛,出门便听到了如此好听的笛音,只是最后也是被丫头的一声尖叫给吓了一大跳。”公子羽轻巧的回答着,就这么瞧着眼前的苏喑哑。
苏喑哑抿唇笑了笑,就这么牵着他的手,朝着一旁走去。
公子羽在苏喑哑拉住自己的手的时候,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愣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动作。
瞧见身后公子羽没有走,苏喑哑不由得停住了自己的步子,回过了头,瞧着眼前的公子羽,到最后视线落在自己的手上,尴尬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抱歉,我总是记不住。”她说着,就这么尴尬的看着眼前得多公子咎,大概是因为自己无拘无束惯了,从小也没有人提点她男女授受不亲,也因为自己是一个医者,因此在自己的眼中男女都是一类的人,便没有这么多的忌讳。
“不,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公子羽就这么瞧着眼前的苏喑哑匆忙的解释的道着。
只是,或许是因为觉得自己对苏喑哑的感觉不一样了,因此,她每一次牵着自己的手的时候,自己总是微微的有些窃喜与怔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