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夜晤歌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看着眼前的展夜,不由得冷声一笑。
“两年夫妻,你我应该彼此了解,暂时我还不想和你为敌,所以,将军还有时间好好想想。”她说,就这么转过身,想要离开,却突如其来的被眼前的展夜一下子拽住了手腕,就这么一个使力拉到了自己的面前,双唇就这么附上了夜晤歌的。
这一切,让手无缚鸡之力的夜晤歌措手不及,在展夜吻住她的唇瓣的时候,狠狠地一口,就这么咬在了他的唇上,除了顾莫阏,从来没有吻过她,这让她产生抗拒,就这么狠狠地咬着,一开始展夜并没有要松开眼前的夜晤歌的意思,可是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常人,咬上了他的嘴唇就一直没有松开口,恍若要将自己的嘴唇都整个咬下来,嘴里有血腥的味道,到最后,展夜还是妥协了,松开了唇,想来自己的唇上应该全是带血的牙印子,他捂着唇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晤歌,道着。
“有必要这么狠,我的嘴唇都快被你咬掉了。”
夜晤歌伸手,就这么使劲儿的用衣袖蹭着唇上的血迹,那双冰冷的眼睛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展夜。
“下一次你若是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就要了你的命。”这一句干脆利落,就这么狠狠地对着眼前的展夜道着。
这才转身,离了这亭子。
展夜的视线就这么瞧着夜晤歌离开那干脆利落的背影,不由得握紧了拳头,这唇上八成是印上压印了,那个女人想来是要将自己的唇给咬下来。
她怔了怔,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晤歌,一直到夜晤歌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的时候,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握紧了拳头。
当晚,在用完膳的时候,众人的视线都这么落到了眼前的展夜的身上,就瞧见他大半个唇畔都落下了牙齿印,看起来倒是咬的挺深的,公子咎看了一眼撇过了视线,墨染瞧着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想来,这个世上能在展夜的唇上落下这么深的一个印子的人,除了夜晤歌意外还有谁。
这两个夫妻倒真是奇怪,别人都是在床上打架,他们倒是在唇上下了功夫不过在瞧见展夜唇上的牙印的时候,自己也不免是嗤之以鼻,因为本来中间就搁着顾莫阏一个人,毕竟他曾经跟了顾莫阏这么多年。
一顿饭下来,墨染倒是没有给夜晤歌面子,吃完饭后就直接撂下了一句,回家了留下了公子咎一人。
公子咎瞧着眼前的夜晤歌和展夜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自己此刻还是奉了圣令招待夜晤歌和展夜的,就算自己的心里再怎么的不悦,可是为了这丞相府的一大家子,自己还是得硬撑着的,深吸口气,就这么转过了身,恭谨的对着两人道着。
“今日,在下会留在这里,长公主和将军若是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让人前来寝阁告知。”说完,他这才转身朝着屋子里面离了开去。
夜晤歌的视线就这么顺着公子咎的视线望去,一直到他的身影就这么消失在了门口的时候,这才回过了神来。
这偌大的大厅里就只剩下了展夜和夜晤歌,夜晤歌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就这么站起了身来,唤了简月也一同走了出去,留下展夜一个人在那里略微皱眉。
简月就这么跟在了夜晤歌的身后,微微的皱了皱眉:“少主,这展将军唇上的伤?”她问。
“我弄的。”夜晤歌倒是回答的也干脆,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回答了这么一句,果然就这么一句让眼前的简月,不由得张大了眸子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一直到夜晤歌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他越了雷池了。”
简月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依旧就这么跟在了夜晤歌的身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听到夜晤歌的声音从前方传了过来。
“简月,你说,公子咎和顾莫阏像不像。”她听到夜晤歌发出了这么一句询问。
简月想了想,想到了第一次见到那丞相府二公子的时候的情景,是有些似曾相识,确实和以往的顾莫阏有些相似。
可是她没有瞧见过顾莫阏到底长什么样子,所以不知道公子咎和顾莫阏的脸到底有多相似,可是如果戴上面具后听声音,恍若就是一个人一般。
从昨日,和今日夜晤歌的举动来说,想来眼前的夜晤歌一直都认定公子咎是顾莫阏,可是那日在大街上苏喑哑说公子咎不是顾莫阏。
而公子咎也承认自己不是顾莫阏,可是公子咎却会御绝云的剑法,说是自己的师傅传授的,这也不是不可能。
因为简月是亲自看着顾莫阏下葬的,虽然公子咎和顾莫阏有很多的相似,可是唯一的一点都不对,顾莫阏是死了的,她亲自看见断的气,下的葬,全程她和御绝云都是见证者。
所以,即便是公子咎再像,可是她也觉得或许真的只是巧合而已。
可是夜晤歌不这么想,在夜晤歌的心中,她依旧还是认定眼前的公子咎就是顾莫阏,只是这一切的事情都太过的诡异,让她不由得想要静下心来好好查查。
最近是因为自己发现了公子咎和顾莫阏有太多的相似,太过于急切的想要认定他是顾莫阏而打乱了章法,不过后来细想一番今日的不欢而散,以后一定要慢慢的,好好的筹谋一下才行。
不然,这个样子确实会将公子咎给推的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