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律师呢?”左貹转头又问道。
任飞白点头,从公文包里拿出几份被起诉的文件,“田阳秋医生又起诉了你,起诉你抄袭了他有关胼胝体的神经外科临床论文,你知道,他一直揪着这一点不放,其实是想要蹭你的名气,抬高他自己的身份。”
“既然你都知道,那为什么还说这些废话给我听?你自己处理不就行了?”左貹嘲讽道。
任飞白微微一愣,但不敢有任何为自己解释的言论,低下了头,“是,是我考虑不周。”
“以后再有关田阳秋的,不用再告诉我,别来浪费我宝贵的时间。”左貹强调道,任飞白立刻点头答应,十分的软弱。
虞楚楚正趴在书房门口偷听,徐姨突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她身边,小声问道,“夫人,你在听什么呢?”
“你吓死我了!”虞楚楚心底一惊,差点被吓得跳起来。
“夫人,偷听是不好的行为。”徐姨手中端着茶水,非常认真的劝说道。
虞楚楚将食指放在嘴边,凑到徐姨的身边说道,“这个我当然是知道的呀,但你应该不会告诉左貹知道的,对吧?”
徐姨盯着虞楚楚笑了笑,“夫人,你应该明白,其实我说与不说都是没差别的。”
言下之意,左貹是那么的聪明,他想知道的事,就一定会知道,隐瞒或是不隐瞒,确实没有任何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