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进入船舱时,彭安阳冷不丁的询问了一句,“刚才你看手机,是不是有人给你发信息了?”
“不是啊。”虞楚楚爽快的回答道,“是一条垃圾广告,你自己看嘛。”
虞楚楚主动将一条垃圾信息展示给彭安阳查看,他看了之后表情明显要放松一些了。
虞楚楚刻意的回答道,“哼,你这是不相信我吗?”
“当然没有,毕竟我们做的可不是什么好事,既然见不得光,那当然是要谨慎一点好。”彭安阳说完这话,就主动打开了船舱的门,任飞白已经在里面恭候多时。
任飞白见虞楚楚出现,微笑着起身,给足了她面子,“左太太,好久不见了!您今天看上去更加的明艳动人。”
虞楚楚回给任飞白一个微笑,默认的夸奖,扬着下巴掠过他,走向了船舱里的沙发上坐下,放下包,说道,“希望今天任律师能给我带来一个好消息。”
“那是当然,彭先生,你也坐。”任飞白让他们二人都坐下后,这才坐在了他们的对面,并拿起放在一旁的公文包。
在拿出正式文件之前,任飞白笑嘻嘻的说道,“或许这件事的结果和左太太想的有些不一样,但我已经成功说服了左先生签下信托基金的合同,不知道这件事,左先生有没有向左太太提起呢?”
虞楚楚手肘撑在桌面,没急着回答,而是先挠了挠头,看了一眼身边彭安阳的表情,然后再回答,“什么信托基金?我并不知道,左貹什么都没跟我说。”
“哦这样啊。”任飞白也没有很惊讶的样子,“可能是左先生觉得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机吧,简单来说,就是左先生已经签下了委托合同,将他名下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动产、不动产、基金股票、股份以及现金存款,都委托给了信托机构。”
“并且在合同上填上了你的名字,除了左先生以外,左太太是唯一一个有权利动用这个信托的人,当然,这其中还包括你们未来的孩子,也是给孩子的一份保障,但我想左先生,应该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也就是说,信托基金一旦成立,那就和左先生本人以后的资产是完全不挂钩了,如果……我是说如果,在这个时候,左先生突然发生意外身亡,我是指的任何意外,比如车祸啦?天降正义啦,或是被神秘人给杀掉……”
“只要左先生在这个时候突然意外身亡了,那他留下的这笔信托基金,就只有左太太一个人有权利带走,其他人,包括左先生的父母、兄弟姐妹,那都是没有权利拿走的。”
任飞白微笑着,用那殷勤的笑脸,说着让虞楚楚觉得十分讽刺的话。
他当时用这样一副殷勤的模样,向左貹提出这样一个看似很好的建议吧?
“这样一来,我就达成了与左太太之前的约定,我这方面的工作是已经完成了,左先生在昨天已经签了字,盖上了印章,合同在签字盖章之时正式生效。”
“接下来该怎么做,就看左太太和彭先生的打算了。”任飞白非常自信的说道,并一一给他们暂时那份信托合同的真面目。
虞楚楚看着合同,船舱里安静的要命,任飞白还是有些紧张,就怕这个恶毒的左太太会临时过河拆桥,利用完他又将他给丢掉,所以,他不停的搓着手,想要说出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