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言冷笑一声,和张习意味深长的对视一眼,说,“董事长你还是不要开玩笑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宫晗祺似笑非笑,笑的几分诡异。
“李先生绝不是含糊的人,董事长还是不要这样说,要是老先生听见,该不高兴了。”吴言摸了摸鼻子,说。
宫晗祺笑而不语。现在这种情况,换做是他也还好,要是换做真正的那个人说不定刚才早就死在那帮人手里,看来成为富豪还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想着,低头看了眼手上的伤口。
回到家里,宫晗祺就找理由支开那两人,自家房门还没进,一回来就敲着蓝星娴的房门。
蓝星娴打开门,转身就走了进去。
宫晗祺努力抬着绑着薄纱的手,可是蓝星娴看都不看一眼,心不在焉开完门转身就走了。宫晗祺不悦,跟着进去。
“宫晗祺,我跟你说一件事情,真的是细思极恐。”蓝星娴一边走着,一边听着后面没声,回头看了过去。
就见着眼前一个绑着白纱布的手。再抬头就见着宫晗祺撇着嘴,装作委屈的模样,眉头差点皱成八字,那双澄澈的眼眸流转着,好像在等着自己一句安慰的话。
“你真的受伤了?”蓝星娴指着他的手,颇有几分惊讶又好似早就知晓。
宫晗祺闷声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说,“这还看出来吗?”
狐疑片刻,宫晗祺再问,“你怎么知道我受伤?”
“完了完了。”蓝星娴低垂着眼眸,弯弯睫毛耷拉在眼皮上,一个人嘀咕着,“果不其然。”
“蓝星娴,你什么意思?”宫晗祺叹了口气,瞅着面前神神叨叨的蓝星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