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营帐后,谢棠将褚元恒给的药收了起来,并不打算用。
开玩笑,这药和军医处的药明显不同,刚才谢棠还闻了闻,里面不知添加的什么,还有股若有似无的清香,和一般伤药那股浓重的药味差别甚大。
在这关内,不乏有眼力之人,远的不说,就说自己的两位教官,那也是惯常在外走动的,见识自然不俗,自己若真用了,怎么解释走投无路才投军且从不出营的自己是从哪儿找来如此之好的金疮药?
虽说最后都是要摊牌的,但现在明显不是时候吧?
刚药瓶子放好,程玉就回来了。
“那几个,皮糙肉厚的,过不了两天就又活蹦乱跳了。”
程玉一进营帐,看到谢棠就大嚷着告诉她。
“那就好!”谢棠有些心虚的转过身,对着程玉说。
程玉也没注意她的表情,放下拿回来的食盒,告诉她。“放着吧,你那胳膊不能沾水,我回来再洗。”
交代好谢棠,她便出去了,像她这种探人,平时很少在军营长待,这次是因为要训练谢棠,不然早就另接了任务出去了。
闲不住的程玉,刚才出去的那不大会儿功夫,就约了好几拨对战,这会儿正着急忙慌的去应战呢。
谢棠不知道,不然肯定会想,这是有多大的瘾啊,就那么喜欢打架吗?
其后的日子就在谢棠无所事事、程玉到处约架之中飞快的度过。
终于谢棠的伤也已经痊愈,只在右臂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