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槿南忙将青媪扶起。
“青媪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看着小主子有些微怒的脸,青媪有些心疼。
“老奴自然知道小主人的意思,正因为知道,才更不能让小主子这么做,现在王庭中都在拿小主子的出身说事,虽然在老奴看来,都是在吹毛求疵,鸡蛋里挑骨头!可若是真因为老奴而坏了小主子的事,老奴就是死了也不会瞑目的!”
叹了口气,阿史那槿南将青媪让到座椅上坐下。
“既如此,那青媪还是随我一同回王庭吧,免我挂心,也方便照顾青媪。”
既然青媪不愿意让他专门派人来,那便和他一起回去好了,反正青媪独居在这片贫瘠的草原之地前,一直是她母亲的贴身奴仆。
想到自家姑娘,青媪摇头叹气出声。
“姑娘已经恼了老奴,老奴就不再到姑娘身边碍她的眼了,免得惹姑娘生气,到最后,承受怒火的都是小主子。”
一时间,谁也说服不了谁,就这么僵持了半晌,还是毡帐外有事需要向阿史那槿南请示时,他才停下了劝说。
“正好今晚在青媪这里安札,青媪也考虑一下我的提议,明日出发前给我答复便好,若明日青媪还是执意如此,我也不做强求!”
知道这是小主子最后的让步,青媪便点头应下。
谢棠是在伺候完阿史那槿南换药洗漱后见到青媪的。
当时青媪做了阿史那槿南喜欢的吃食,端到了他的大帐内,而谢棠刚伺候他穿了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