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他递来的羊皮卷,谢棠直接塞在了腰间的宽革带里,宽革带正好将小小的羊皮卷遮的严严实实。
见她收好,褚元恒又说,“图上我给你标了记号,今晚亥正,在标识处集合。”
该交代的也都交代好了,见时间差不多了,可敦冲着褚元恒说,“好了,有什么,你们晚上再计划,王帐那边的人该等急了,你送谢姑娘回去吧!”
“是。”褚元恒利落的应下。
两人出了可敦的毡帐,便顺着来时的路往王帐那边走。
看离可敦的毡帐稍远了些,谢棠才出声。
“可敦在这里过得好吗?”
刚才当着可敦的面,谢棠不好直说,看可敦所在的那几顶毡帐,可算不得多好。
想着褚元恒到这里已有些时日,便问了。
“也就那样,本就是政治联姻,这边的权贵,对姑姑还是有些警惕排斥的,别看比冒老儿年纪大了,他后宫的姬妾可不算少呢,加上这么多年,姑姑都是孑然一身,也没有个子嗣。”
回头看了几眼可敦的毡帐,褚元恒又继续道,“不过好在这里普通百姓倒是对姑姑爱戴有加,所以姑姑的可敦身份一直牢固,加上比冒的儿子们早就大了,大汗之位继承者的争夺和左、右庭王的对立,好多事够他忙乎的,也就没时间一直盯着姑姑,所以,姑姑过的还算自在!只不过条件稍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