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偏将不要着急,能否让侄女问上几句?”
谢棠伸手拿下程偏将手中的鞭子,好声好气的冲着他询问道。
审了半天也确实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程偏将一摆手,站在被俘之人后面的两个兵士松了手中的绳索,那被鞭子抽的浑身鞭痕的人也直接跌落在地上。
原来站在四周的其余人等也都随着程偏将出了牢房。
谢棠让人将那已经遍体鳞伤的内应扶起,让他能倚靠在刚刚挂起他的圆柱跟上。
让人做好这一切,谢棠也不着急问话。
而是老神在在地坐在了另一边的方桌前。
掂了掂桌上的茶壶,份量轻巧。
便命人去重新续了壶茶水。
又拿出记载这名内应的那份文书出来。
看也不看狼狈地坐在圆柱跟的那位内应。
反而饶有兴趣的看起记载了对方一应资料的文书来。
许久的沉默之后。
倒是那位缓过气来内应,抬起已经红肿的眼皮,看向谢棠。
他眼中无波,倒是对自己现在的处境没有什么想法。
好似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会落到如此境地一样。
“你不问我点什么吗?”
声音沙哑的如老鸦的哑哑之声。
“我问什么,你就会回答什么吗?”
对方竟然还有心思问她这样的问题。
将手中那册子合上,谢棠懒懒地抬起头,语气悠然的反问道。
没有想到她竟是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
这倒让率先发声的人语塞当场。
无语的摇摇头,嘴角一咧,本想一笑,可因为咧嘴牵扯到了伤口,当即疼得他直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