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庭王来的正合适,不若也来分析分析!”
听到这话,右庭王面带疑惑,赶紧转身。
先看了上首的比冒大汗,又看了看一脸气定神闲的左庭王还有那边脸上神色莫测的大王子。
右庭王才又诧异的看向比冒大汗。
神色间都是在问:这是出了何事?
比冒大汗自然不好先将话说死了,便状似随意道,“大儿刚来就对左庭王似有不满,这话刚起了头,右庭王正好来了,不妨一起听听。”
“是!”
见大汗开口,右庭王一脸顺从,低头一礼。
就在他抬头之际,冲着大王子那边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
迅速便收到他示意的大王子,也立刻开了腔。
“父汗,儿臣此来,就是要揭发左庭王,状告他有不臣之心。”
刚起了话头,左庭王那边就立刻跪了下来。
冲着比冒大汗跪拜不起,口中直说,“冤枉啊!臣之如何,十数年都在大汗眼中,臣从无不臣之心啊!”
被打断的大王子十分不满,但也只得停下话来。
比冒见左庭王只听了一句话,就诚惶诚恐的跪拜在地,赶忙出声。
“左庭王不必如此,放心,孤不会只听大儿一面之词,听他说完,若是误会,也可立时解开。”
说着又冲着大王子一个点头。
得了父汗的默许,大王子一脸喜色,振振有词起来。
“儿说的不是危言耸听,而是这几天刚琢磨透的,早先不知道左庭王和世子有什么计划,前几日知道世子夺了北掖关,众将领也是欢欣不已,随后就接到强攻徭关的命令,儿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但军令不可违,便没有想那么多。”
说到这里,便回头看向依然跪拜在地的左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