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安排好了吗?怎么让自己受伤了。”
见人坐下后,左庭王端起一旁的茶杯,小啜一口问起。
没有立刻回答问题,阿史那槿南抬手轻抚伤口处。
看着被包扎起来的伤口,眼神沉溺在某种情绪中。
“不过一点小擦伤,不值当父王挂心。”
说完随意的将腿搁在了旁边的杌子上,一副纨绔之姿,眼中好似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一般。
左庭王侧目笑了一下,并没有出言纠正阿史那槿南的举止。
“且等着吧,这几日你就不要在关内乱走了,对外就说,我听闻你被大汗训斥,就让你闭门思过来着,那边暗地里做好准备便是。”
好似说的、做的稀松平常一样,左庭王并没有刻意的去加重什么语气,以显示此事的郑重。
“父王放心,我们定然心想事成!”
倒是阿史那槿南,说着特别肯定的话。
一日、两日
距离截断北掖的水源已经有五日的时光了。
谢成坐在大敞着帐帘的中军大帐中,喝着茶水,远远的看着北掖的城墙。
“差不多了吧!”
喃喃了那么两句。
话音刚落,就有亲卫走进来对他进行每日的例行奏报。
不过,今天的奏报和往日的“一切正常”有了那么点不同。
“禀将军,昨日夜里听到那被堵的山洞里面有轻微的响动,咱们二话不说,又炸了几次,现在一切如常。”
“嗯,退下吧。”
谢成让人退下,并没有因为听到亲卫禀报说有什么响动就有什么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