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凌歌月的语气中的羡慕明显加重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我们去过,对这两户人家,有些观察,也算知道一些吧。”
旁边的吴锦婳倒是很罕见的接了凌歌月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平阳侯府里面姑娘少,和咱们平辈的就一嫡一庶两位,往日各家宴请,能明显看出这平阳侯府的人和左相家的人来往不多,且每次都会或多或少有些摩擦。”
“不过当今皇后毕竟出身左相家,这两府相交下来,平阳侯府自然没能争得过左相家的,远远瞅着吧,总觉得是平阳侯府那边的人刻意避让了一二。”
凌歌月倒是将之前接触后生出的直觉说了出来。
“不管是否刻意避让,两家摆在明面上有些不对付,还是能看出来的。”吴锦婳接话道。
“对,锦婳说的对,不止我们能看出来,其实京中大部分人家都看的出来。不过,让我们头疼的不是这个原因,而是不知从何时起,京中不少人家慢慢的开始站队了。”
说到这里,凌歌月才说到了主要的部分。
站队!
“虽然平阳侯府势大,可暂时看起来并没有左相家势大啊,且两家老夫人还是姐妹的关系,现在竟然开始当面锣对面鼓的开始了站队,我们越发的慌起来了啊。”
一个是一直如日中天的左相府,一个是一贯低调,但也势大的平阳侯府。
现在莫名的打起了擂台,且从各方面看,平阳侯府都处于下风,这就让人不可思议了。
“说起来,我们还真不想去,可这到底是人家老夫人寿诞,各家的主母、嫡出的公子或者姑娘都过去,我们找借口不去,确实不合适,可还是好烦躁啊。”
说完,凌歌月已经开始揪起了耳边的碎发了。
吴锦婳倒是没有说什么,可脸上同样的表情,都在诉说,两人都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