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都听到了？”

她问的是她和夏思卓之间的事情。

韩肆托着下巴沉思了会儿，点了下头，“听到了啊。”

“那……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想法？

韩肆点点头，“有。”

姜檀困惑地看过去，就见韩肆对她勾了勾手指，另一只手拍了拍沙发上另一边的位置，缓缓道：“过来。”

姜檀的心难以抑制地狂跳起来，她垂下眸子，有些别扭地发问：“干嘛？”

虽然话是这么说着，但她还是缓缓站起身，走到对面，试探性地坐了下去，只小小地坐了半边。

韩肆坐起来，一只手伸出去，推着她的肩膀靠下去，她整个人都陷进了软软的沙发里，软绵绵的，周身很舒服。

姜檀一头雾水，韩肆撑在她身体一侧，把她推下去，两个人离得很近，姜檀都能感受到她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惹得她面皮一阵发烫。

“这是……？”

韩肆打断她：“累不累？躺会儿。”

姜檀听她的话，放松了身体让自己陷进去，然后抬起眼，软软地看他。

好乖。

韩肆意外地有些满足。

他就这样虚虚地压着她，也不起来，一只手撑在沙发上，把过往的人的视线隔绝在外，头部遮挡的逼仄空间下，姜檀一双漂亮的眼睛，就那么直直又乖软地看着他。

韩肆喉结动了动，伸出一只手，轻轻捂住了她的眼睛。

和那次在她家的反应一样。

她这双眼睛太漂亮太乖软了，他看得入了迷，两眼发直，顺着眼睛往下看就是她殷红小巧的嘴唇，再看下去，他怕他忍不住吻她。

他声音有些哑，问道：“不是喜欢喝甜的吗？怎么喝那么苦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