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枪,你拿着,北坪很乱,并不比长安安生,会打枪吗?需不需要爹教你?”
院子里设了靶子,叶姝子弹上膛,扣动扳机,射到了靶子上。
十环。
叶爵差点厥过去。
这真的是她女儿吗?
不是什么人易容的吧?
“我是叶姝,六岁的时候去找静安玩,她把我推进池塘里面,救上来后我当着皇帝的面扇了她一巴掌,”叶姝缓缓道,“所有人都以为我们闹掰了,但实际上,她后来偷偷给我带了好吃的给我赔礼道歉,还总是找我玩。”
“七岁那年被炉灶在小腿上烫了一个小疤,抱着你哭了一个晚上。”
叶爵道:“好好好,我知道了,你想出去就出去玩吧。”
叶姝满意地把枪别回腰间,朝房间内走去。
叶爵又在背后开始脑补,这孩子在他不在的时候吃了多少苦,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想着就忍不住抹泪。
权墨一只脚刚踏进家里,面前就被人挡住了。
“权墨,你又去长安了?”权重沉声道。
他大概五十多岁的年纪,脸上有些苍老,用了外来引进的染发剂,让他看起来年轻了些,长期的上位经历让他说话都不自觉带了分威严。
权墨淡淡道:“是。”
“那不是你该去的地方!”权重缓缓道,“你做了什么,我一清二楚,你闯进新派的地盘,杀了人家的人,劫走人家的人,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
权墨扯了下嘴唇,“只是还了个人情,您不必这么激动。”
“还人情?”权重鼻子里重重呼出一口气,“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