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谢谢。”
谢忘嗯了一声,这才放心了。
许失见他不说话了,才问道:“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谢忘抬睫,可眸色太过清明,没有半点疑惑之色。
“昨晚巷子里的事。”许失重复道,“是不是你做的?”
“昨晚什么事?”
谢忘音色淡淡地,打算把“一问三不知”表现贯彻到位。
许失认认真真地瞧了他一眼,猝然,伸手抓住他的右手臂,在他有伤痕的地方,轻轻地捏了一下。
谢忘一贯散漫的神色突然挂不住了,唇抿着,几乎僵成一条线。
他的桃花眸眯起,无辜道:“很疼的。”
许失顺势将他的右手袖子挽起,拉过他的手,看清楚了。
多了一道伤痕,明显是新添的,时间不久,还没结痂。原先结痂的伤痕又有被划伤的痕迹,鲜血欲滴。
“为什么?”
许失轻声问了句。
黑灰色的眸像起了袅袅的雾,让人看不清情绪。
其实她也看不清眼前的人。
谢忘敛下眼睫:“我也不知道。”
他是真不知道。
那个疯子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碎玻璃片,死攥在手里,像故意戳他伤口一样,不要命的往他右手臂上划。
许失蹙了下眉,见他一直不肯说,放下他的手,转身就想走。
谢忘忽然伸手,在她身后,右手搂过她纤细的腰肢,把头轻靠在了她的肩上,声音低哑,带着不知名的情绪,“许失,你哄哄我好不好?”
“我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