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么紧张做什么?妹妹我又不是洪水猛兽,有这么可怕?让姐姐这么害怕吗?”百里素轻笑,伸手理了理发鬓。
“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吧。”孟晚直截了当。
“瞧姐姐这话说的,生疏了不是?怎么说我们也是姐妹,就是不是亲的,可我们的母亲总是同胞不是?”百里素说的轻巧。
“姐姐就算不顾着往日的情分,也该顾虑你我的母亲都姓百里才是。”
“你到底想说什么?”孟晚眉头紧皱,完全拿不准百里素突然找上自己所为何事,经过这么多事,她可不觉得眼前的人是良善之辈。
“妹妹好心关心姐姐,姐姐这样的反应真是让妹妹伤心呢……”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用这样拐弯抹角,我以为经过这段时间,应该能让我们都清楚明白各自对对方的态度了!”孟晚打断百里素的话,话里有些冷淡和疏离。
百里素冷下脸来,“既然如此,我也没有必要这样和颜悦色了……”
孟晚提高警惕。
“你没发现你身上少了什么东西吗?”百里素盯着孟晚的腰上。
孟晚猛地低头一看,腰间的坠子不见了,“是你拿了我的坠子?”
倒不是坠子值钱,而是坠子是长平侯亲手打的平安结,孟晚一直挂在腰上的,几乎不离身,可眼下没有了,还是被百里素提出来,怎么都惹孟晚的怀疑。
“你想多了……一个破坠子还不值当我动手去拿,自己想想去过哪儿掉在哪儿了,今日这样的场合,可别被有心人捡到做了什么别的事,被祖母知道了,丢的可是长平侯府的脸面。”百里素满脸的不屑。
漫不经心的话到了孟晚的耳里却是大事了,百里素说的对,不可落人话柄,丢了长平侯府的脸面,不为别的,只为那个疼爱自己的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