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蚀言眼尾上挑,嗜血般舔唇一笑,袖袍卷起地面的赤柩叙,狠狠的拖拽在脚边,三千青丝散乱于肩侧,月白色长靴故意践踏在赤柩叙的手上,用力碾压着,“他不配就这般轻易死去。”
手指骨骼由指尖按压碾碎,十指连心,翻天覆地的痛觉蔓延全身上下,痛入骨髓刻骨铭心,赤柩叙痛苦难耐的欲要抽出手,那月白色长靴却如山临顶不留余地的践踏着。
“咔咔咔”骨头粉碎成渣碾压入泥,手臂疯狂左右摆动挣扎,赤柩叙涕泪交加的凄厉喊叫,犹如地狱受刑的恶鬼,欲要将平生余力嘶吼而出。
然,不能减轻半分痛苦。
“陛下”
东陵皇帝若是被折磨而死,他们便如同树倒猢狲散,权势富贵过往云烟不复存在,终于有人按耐不住,连滚带爬的跪倒在地,硬着头皮上前替赤柩叙求情。
“司雨使大人,陛下乃是东陵君王,国不可一日无主,恳请大人饶恕陛下,放他一条生路,东陵上下必将感激不尽。”
众多百姓纷纷倒戈,受尽磨难坎坷宁愿东陵无主,愤怒不堪的拥挤上前争论,寡不敌众,众多大臣们躲避退却,伴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潮,七嘴八舌,声音嘈杂。
二曰令背对众人,肩膀在小心翼翼的颤抖着,身影被光折射在地面拉长,世间空荡荡犹如只剩下他一人,发丝掩盖其神色莫辨,若断若续,是遥不可及的梦魇在低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