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本就是因缘际会的事情,在当下的双方都朝着共同的一个节点走去,或许,连出发点也可以是一样的。
这几日的曾杨言可谓是忙里偷闲,自从那日的适当不适开始,他全无了心情再来时时把控这盘根错节的各种种种。
风铃大厦的顶楼,这几天几乎成为了禁区,话说,这曾杨言不是什么能被心情左右怠慢公事的性格呀!
这日的午后,新助理带着一位西装革履的陌生男子上了天台的洋房。
曾杨言简单的穿着白色T,挥手示意新助理退下,只独留了那男子密谈。
“怎么样,查的有结果了吗?”曾杨言说着直起了腰,并示意对方坐,显然很是关注其结果!
那男子坐下,打开手中的公文包,拿出了几张照片,和一沓文件。
才缓缓开口道:“自从她回来后,就没有住在福池小区了,她那套房子是王芝复的私有财产,是四年前买的,后来就马上让沐敬言住了进去!”男子指着资料,接着说着。
“这个是从小到大沐敬言的个人履历,几乎查不出什么,但有一点很奇怪,她在来汉州之前,除了正常的童年,少年,大学,几乎很少有社会交涉的痕迹,另外,更有一点很奇怪的是,我查到的王芝复与沐敬言交际的时间,是在5年之前,而且是在一次海外华侨的酒会上,更搞笑的是,当时叫沐敬言的那个人,是她!”男子指了指王芝复的照片。
“事后的那场酒会,有个男人在海外的华侨帮中莫名的消失了,没有再出现过,也没有人看到是去了哪里,国内也找不到此人回国的记录。”
在侦探的逻辑里这显然很奇怪,一个人莫名消失,而且是在王芝复冒用沐敬言名字的那个时间段。
“还有的就是,我根据沐敬言履历上的毕业学校找了几个的同学指认…”男子的表情有越说越不好的神态。
“怎么说?”曾杨言翻阅着手头的文件,有点像听故事着急知道结局的心态。
那男子摇了摇头,终是叹了一口气:“惭愧,目前还没有找到说有认识沐敬言的人。”
男子说完,审着曾杨言低垂的眉眼,看到曾杨言依旧反复的翻着那一沓资料。
曾杨言指间磨磋着手中的这一沓白纸,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过了一会儿,抬眼接着问道:“那你有查到她最近跟王芝复去了哪里吗?”
“没有,我查到的她最后一次的记录就是5天前她从雅市回来。”
说着说着,那男子似乎想起了两日前发生在福池公寓的公安寻人事件,遂清了清嗓子,接着道:“两日前,汉州的市公安出动了几辆警车,起因好像是要进去找什么人,根据监控所拍到的,好像还是一男人带着一个孩子,起先似乎是因为门卫拦着进不去,报警才来的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