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下的蹦迪声的掩盖下,赌博的人肆意的放释天性。
“穷鬼,滚楼下耍去,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
钟离刚走到楼上,就被两个高大的黑汉推搡下了一个台阶。
这家新开的酒吧生意跟火爆,来的人很多都是或多或少手里有点钱的。
他们不是来消遣就是准备来找大佬弄点投资,当然不少女人目的更不单纯了。
黑汉是请来防止场子有人闹事儿的,鼓鼓的肌肉横在身上,还都板着脸,一米九几的身高矗立在那里,活像两个看门神。
钟离拧开了那个推着他胳膊的手,高大的男人疼得忍不住要动手。一股寒光射出来,包含着一丝狠辣,交杂着不屑于蔑视,又令人不寒而栗。
“大伟,松开,让他走。”
另一个矗立在侧廊的男人拍来了黑衣大汉和钟离对峙的手,礼貌的对着钟离微笑道:“你好。”
男孩低垂的睫毛,带着点儿拒人千里的冷调,即使他的破旧的衬衣松垮的挂他身上,看不出是什么牌子。
男人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混到现在这个地步肯定是有一定眼力的。他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不过还是弯了弯腰,揪着黑大汉替他向钟离道歉。
“先生,刚才是大伟莽撞了,请你原谅。你是有什么需要的吗?我能帮你做些什么?”
一些聒噪的、颓然的、兴奋的、嘶哑的、强势的下注声从每一个桌子上流出,那光滑的酒瓶在左手与右手之间,乖顺地游动着,随便手尖上下弹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