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姜向宏干这一行的,过目不忘是特长,每天酒吧来那么多人,也不说全部都要记住,常来、爱闹事的他们都是要注意一点的。
到了一楼口,他就把逮着一个出来的小啰啰。
“去前面把侯尚山叫过来。”
那啰啰玩牌的时候输了好几盘,喝了不少,膀胱涨得不行了,没想到跑个卫生间撞见了姜向宏。
脸色憋得通红,姜向宏说完话,看着眼前的人揪着裤腰带不放,也有点尴尬了。
“算了,你先走吧。”
“谢谢姜哥……”
话还没有讲清楚就拖着裤子窜进了,哗啦啦的水声放肆的排泄着,呼――啰啰松了口气,真是快憋死他了,再晚一点,他怕控制不住尿裤子里了,真他妈的丢人。
姜向宏走到候尚山面前的时候,一桌人围成小圈玩甩子呢。
见来人了,侧边坐着人放下抖动的二郎腿,抓着一盒华子递了过去。
“大姜,咋了,是楼上有人闹事儿啦?”
男人伸手接过来含在唇上,拿你着桌子上的甩子抛了几下。
“不是,打听个人,钟子涛,就是上个星期输了钱还赊着的豆子眼。他今个来了没?”
候尚山瞄了一眼站在他旁边的钟离,脸挺生的,看来是新来的了。
“他啊,来了啊,还在405呢?钱没带过来,东西压在咱们这的,他说他侄子手上有套房,估摸能捞过来。咋了?”
他侄子?姜向宏借着别人按的打火机把嘴边的烟点燃了。
“呼――在就行了,你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