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值钱?”他很怀疑。
“老值钱喽,不说几千年后,单是现在拿去拍卖,估计都值万金以上!你不懂有些人特别爱收藏,他们对钱不看重,喜欢一样东西,倾家荡产也不在少数!”
“真的假的?”嬴渠梁笑着道。
“当然了,一样米养百样人,有人喜欢战争,享受战场杀戮生死一瞬间。
有人喜欢争霸天下,有人喜欢金钱美人,有人喜欢收藏。”
“哈哈,听老师这样讲,害的本公想签印写一百几十张去卖了充实国库!”嬴渠梁饮尽一爵哈哈大笑。
“有机会的,迟早有一天你的小金库会贯朽粟陈、金银出锈!让铜臭味熏死你!再用金砖砌一间龙床,一张龙椅,金灿灿的……”小三儿信心十足道。
“慎言、慎言!老师……”嬴渠梁左右望了一下,失笑道。
“啊?哦,王座、王榻行不?”
嬴渠梁暗道这个老师口不择言,行事乖张,有时候感觉到与他是两个世界的人。
偏偏又才智过人,其它的文事不说,单是发明了新式华犁,就让多少的黔首受益?估计不久七国的平民百姓很多为他立牌敬拜了。
是的,虽然小三儿说过不报他的名头,然情报上来省略一个夏字,生生变成了华犁。
之后两人随意聊了一下就散席了,小三儿回来了家中,想来个午间小憩,却被天然居的酒保吵住了说酒客要追更,,他没好气大声道没写好,明天午时再开讲,就把他轰走了,马的,连载断更的滋味得让他们领略一下。
“午时只爱打瞌睡,仙女坠床也不爱!飞呼”小三儿吴侬吧唧吧唧很快姏睡。
“大叔!大叔吔……”
“嘭!”房间门一条纤细身影破门而入。
鼻子不通气,被一个小手捏住了。
“小宝儿,别闹,我累死了,要午睡,乖,自已去玩吧……”小三儿拔开了她的小手,侧身继续睡。
“呀!”小宝儿在他的耳朵边上突然间使出了高九度的音波功。
小三儿只觉得耳幕嗡嗡响,挑了耳朵,直起身,睡眼蒙松道:“小宝儿,干嘛?”
“大叔,你真的坏死了呀,人家去了天然居,你居然不来讲故事?嗯?让姑乃乃等了半天?”小宝儿咬牙切齿,小脸紧缩,手抓着他的肩,摇晃道。
“唉,好好好,小娘子,现在就讲……”小三儿被她摇的头晕,囔囔道。
“你说啥?大叔?谁是你的小娘子?”小宝儿瞪着黑亮的大眼睛,小嘴露出一排寒光闪闪惹人爱的贝齿。
“小娘子?谁说的?我说的是小娘你……”小三儿吓了一跳,特么的睡蒙了。
“恩?真哒?”小宝儿狐疑地盯着他,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滳溜溜转着,她很是怀疑。
“真的,如果骗你,我就当奴隶怎样?”小三儿随口道,向后倒在枕头上。
“起来耶,讲故事,讲故事……!”
“哦!好,上次讲到了那里?”小三儿闭着眼睛,盖上被子。
“上次说到查猛讲不出说话……”
“哦,原文接上一回,李寻欢再一注视,那查猛的咽喉,竟已被洞穿!
杀他的人显然不愿他的鲜血溅上自己的衣裳,所以一剑刺穿他的咽喉后……”小三儿说着说着又想睡着了!
“睡吧,乖乖的睡,小宝儿会小心地把大叔烤成烧猪……”小宝儿拿出了两个火石,呱呱声在摩擦。
“啊哈哈,说到那?哦对,孙逵。
孙逵道:“梅花盗自从在三十年前销声匿迹之后,江湖中人本都以为他已恶贯满盈,谁知半年多以前他竟忽又出现,就在这短短七、八个月里,他已又做了七八十件巨案,连华山派掌门人的女儿,都被他糟蹋了……”小三儿打了机灵,睁大眼,看着小宝儿大眼眸跳动的火亩,干笑两声继续有气无力讲着。
“啊!认真点,再忽弄我,就把你这个狗窝炕头烧掉,你的头发烧掉,你的利索嘴皮子也不留,让你只剩下一排大黄牙……”小宝儿尖叫一声,两边羊角小辫动了几下。
这小魔星,小祖宗,看来到发狠的边缘了,得,这美美的午休黄了,只得提起精神讲了两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