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攻陷巴国,政事堂首先颁布第一条法令是人人分田,刚出生也有田地分,此均田令一出,估计不会有人反秦,而且还会拥护秦国的统治,可谓彻底解决了反复的危险所在。
三天后,巴国阿巴齐国君接到了飞马快报,培陵都城王宫内。
灯火通明,议事大厅里挂着一些刀剑长戟,虎皮大王座之上坐着一个中年人,头上异兽银箍发,颈脖有个金环,上面是银包红宝石。
赤裸着上身,手臂、手腕、脚腕皆是银兽金环,上身纹着一些神兽,胸膛是一头凶恶的狼。
左右两侧披着半透轻纱奴婢摇着大扇,雪白肌肤只在要紧部位有些布挡住,硕峰隐隐似乎要从轻纱中爆裂而出。
“各位族老,秦国的士兵已经围攻了浣中一地,不日将会冲着都城而来,你们说,怎么办?”
阿巴齐脸色阴沉,该死的秦国,上百年没有见一次入巴,今天居然侵略巴国,真的是可恶可恨!
众族老脸色一白,神色怆惶无措,坐立不安,西秦在他们的眼中是个超强大国,惹不起,是否躲得起?
“大巫,你有什么办法?”阿巴齐见众臣将军一脸震撼,眼神充满了惊慌,想必没有好计划。
“唔!西秦素来与巴国无争,今天突然而来,料想必所图甚大,王,不容小窥!”
大巫师,精通医、占卜,属于国师、太师级别的人,巴王的智囊。
他脸色凝重,默言皱着眉头细思了一下道:“王,可否请援军?”
“援军?楚国?”阿巴齐怔了一下,若有所思道。
“不,楚王不会因为巴国而惹怒秦国的,只有蜀国,才会派兵前来助战,唇亡齿寒,遣使前去道明其中的厉害,蜀王鱼凫氏杜卑肯定会有所动作,否则他这个蜀王坐了十五年白坐了。”
大巫师吉占掷地有声,言之凿凿尽露智者风范。
“唔,大巫高见,派使者一事由你安排,对了,是否可以遣人前去浣中求和?”巴王阿巴齐仍然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
“可以一试,但希望不大,王,此次秦国不宣而战,所谋的绝对不会是一城一池,而是盯上您的宝座,想把它掀翻,插上秦国的大黑旗啊……”
大巫师吉占人老,却更之精明,他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绝不想西秦攻陷巴国。
高高在上的他沦为阶下囚,甚至是可能被人斩下头颅,其后美妻美妾被他人搂在怀里肆意玩弄,想到此更是焦虑不安。
或者是留条退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诶,见步行步,若然无法抗拒,再行这一计也不迟。
大巫师想通了此事,脸色红润,笑着道:“王,事必有所成,不必忧心,来人,上酒宴为我王压惊……”
“呵呵,大巫说的好,烤全羊,众族老也来喝酒跳舞……”
巴王阿巴齐没有好办法,解释了一半大难题,喝酒放松一下似乎也不错。
香噴喷的烤肉味传出,火光下,七、八个穿着妖娆款款而来的舞娘扭着嫚妙腰枝,在激昂鼓乐下摇摆起舞,些许红布裹着硕峰,雪白的腰间脐上镶嵌着一颗红宝石,长腿轻点,薄纱披脸,粉脸含羞舞着劲爆热舞。
香风阵阵,鼓乐齐鸣,巴王与众族老也纷纷下场,边喝边跳,宣泄无尽的狂热,高歌载舞,巴王阿巴齐一夜风流不再言之。
这边,孙膑不断收集斥候营传回的消息,众将齐聚一帐,分析敌情。
“诸位,三天过去了,接着下来该如何进攻,是直插敌人的心脏还是继续稳守剿敌?”孙膑对着地图道。
“军师,无论选择怎么进攻,得先给巴王先来一记重拳,打的他心生畏惧,而且得防止楚蜀两国的插手,免得到时候顾的头顾不了腚……”子车竹肃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