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有过很多夜战,古代人不是大部份有夜盲症,这些都是以讹以传讹,缺什么,懂的就懂,不用解释。
接着下来每天夜里,秦军准时出现鼓声大作,火箭一通,从各处暗中射杀值夜士卒,盟军的士卒和将军,无不脸容憔悴,夜夜不能睡的安稳,因为佯攻士卒的神经一到晚上便神经兮兮,有风吹草动,便疑神疑鬼,风声鹤唳连睡觉也无法放下兵戈。
庞涓曾设下伏兵,偏偏秦军又不来,不设伏兵又故技重施,无奈之下,夜晚只能用大量的士卒在远处举火,效果甚微,火把被人打熄,照样骚扰。
直到分两班,一班守夜,一班白天攻打函谷关,疲兵的秦兵才消失了。
“阁主,就这样放过这些狗日的?”夫更意犹未尽,舔舔嘴角。
“再下去意义不大,而且开始挖坑装竹签,再去起不到效果了……”小三儿这些都是恶心敌人,打击对方的士气,习惯了套路,人家照样枕戈而睡,不如及早收手为上策。
……
栎阳城,秦孝公当时看到了大哥的书信,知晓公父尚在人世,整个人都呆住了,又哭又笑揪着黑伯问真假,得知属实,兴冲冲赶去通知太后,然后母女抱头痛哭,秦孝公在一边抹着眼泪红着眼问黑伯,公父可曾康复,他现在在何处,得知下落,太后母女俩隔天就出行去看公父,他却去不了,杂事太多了。
“君上,巴国密报……”黑伯快步而入,微一躬身双手递上竹筒。
“好好好!快传卫鞅……”秦孝公喜于眉色,大笑连道三个好。
卫鞅一脸胡茬子急忙晋见,一边桌上却摆了几道酒菜,美酒佳肴,国君秦孝公笑逐颜开。
“君上,有何开心事,微臣赶着准备去陇西分田地……”
秦孝公最近瘦了好几斤,而卫鞅更是又黑又瘦,好在两人又年轻干劲十足,精神头非常好,不似病态那种瘦削,只能说是越发精干。
“边吃边说,最近双喜临门,喜事不断。”秦孝公挽袖抱爵,叮!两人碰了一下杯。
“是不是君上又要添丁?”卫鞅道。
“还早呢,巴国快被孙将军攻陷,最重要的是找到了盐,解决了后顾之忧。还有一个就是公父还在人世……”秦孝公笑着道出两大喜事,与历史不同的是他一般很少加班理政,早晨又习惯了跑步运动,夜晚时间多,然后几个夫人怀孕了,还没那么快生。
“甚?公、公父,秦献公,老君上?”卫鞅手一晃,青铜洒爵洒了一大半,星眸睁的大大,目定口呆,太难以置信了。
“君上,这、这到底是咋回事,太离奇了吧……”
“此事说来话出,本公详话短说……”秦孝公略略道出原因。
“嗐!又是三子的手段,臣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好了,好象学富五车的我悲哀发现一时词穷,赞无可赞!”卫鞅摇了摇酒觥,苦笑着道。
“这小子赞他干嘛?见他我还得揍一顿,连本公也瞒着,当时的我真的伤心欲绝,还得临危受命挑起秦国朝纲的重担,几天几夜都睡不好。
他呢,忙碌着壮大自已的后宫,你看看这家伙的妻子比本公还多,这是为臣之道么!”秦孝公不由得大吐苦水,积压大久的心事一并吐露。
“君上,你确定要揍他?而不是反过来让他拿着老师尺条打你?”卫鞅哈哈大笑,揶揄道。
“呃。忘了他还是老师,好象他的老师职不称,也没有教本公啥,让他骑在头上,太郁闷了,有空让公父取消了老师这顶帽子才行!”
秦孝公猛然醒过来,他打不了,反而可能遭受小三儿的毒手,老师是一个重型武器,大哥和自已颇为憋屈啊,还好自已二哥的身份抵消一大半,想到此,内心好受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