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作甚?
太子妃连听了多日的伉俪情深,心情好转,连脸上的痘印都浅了许多。
所以在纪先生给她行针这件事上,就不怎么上心。
就目前的状况来看,她觉得自己或许根本不必行针也能自行好转。
这些当大夫的都一个样,小毛病非得吹成要命的大事,仿佛这样才能显得他们本事有多了不得。
她和纪先生约在无双楼专为她留的雅间。
每次都是纪先生先到,等在屋里,她再避开人群过来。
从前无双楼生意虽谈不上冷清,却绝不是如今这般热闹景象。
太子妃远远看到几张熟面孔,吓的根本不敢再朝雅间走。
她疑惑地问掌柜:“最近出新菜式了?还是谁家有宴?”
“亦或是,有人有求于我们郑家?”
掌柜摇摇头,神神秘秘指向门外某个方向。
“是那远朋楼歇业了。”
太子妃没多问,只低声说了句:“郑友德动作倒是挺快。”
无双楼是郑家开的,这几乎是权贵中无人不知的秘密。
这酒楼空有一副花架子,菜式也是几年如一日的老一套。
除了偶然三两桌的散客,也就富家官家子弟为了攀关系来露个脸意思意思。
明明值得吹嘘的也就只有那八百八十八两银子一桌的山珍海味宴,偏偏还好面子,遇到生意比自己好的酒楼,就派出郑友德这类人前去打压。
太子妃并未将远朋楼的事情放在心上。
而是对身边心腹丫鬟道:“让他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