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老眯着眼:“现在也不晚,不如你……”现在去闹一场将那酒楼砸了,看看还有谁敢进去!
话没说完,却被郑友德掰着脑袋拧到窗户方向。
“您老要不要先看看门口都站着谁?”
族老一眼就瞧见站在人群后头的二皇子和五皇子两人,震惊到一半,不远处又停下辆低调的马车,车夫身材高大到扎眼,定睛一看霍锦和霍将军?
能让堂堂将军赶车,轿子里的人必然更惹不起。
郑友德保持拧族老脑袋的姿势问:“还要我去闹事吗?”
他双手稳稳按住族老脖颈,指尖还能感觉到手中人清晰的脉动。
族老年纪大了,皮肤松弛,筋骨无力,反应还迟钝,都没感觉到只要自己再用力一点,他这松垮垮的脖子就要断了。
未免自己真的一个不小心过于激动控制不好力度,郑友德把手松开。
“不用的话,我就去睡觉了。”
他夸张的张大嘴巴,仿佛十分疲倦。
族老满脸嫌弃:“昨晚做贼去了你?”
郑友德笑的贼兮兮:“对啊,采花贼!昨儿个富贵园新来了个扬州瘦马,那小腰细的哟!”
族老不屑的收回视线,却不知郑友德看他时,也同样满心厌憎。
既然远朋楼开业来了这么些个大人物,族老不好让郑友德捣乱,留着他除了看着不顺眼,也没别的作用,便挥手让他离开。
郑友德走出无双楼之前还是那副纨绔模样,上了马车之后却敛下神色。
马车外小厮问:“少爷,咱们去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