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掌柜嘲讽问:“奉劝阁下,没凭没据的,不要血口喷人。”
“就算当真有人给你毒药让你去陷害远朋楼,又和我们无双楼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他脸上还刻了咱们酒楼的名字?”
大牛急吼吼道:“我分明瞧见那人从无双楼走出来,他也自报身份说姓郑!”
“你把你们无双楼的人喊出来!我定能将那人找出来给大老爷看!”
谢掌柜淡定反驳:“我们酒楼每天来来往往的客人那么多,有人从里面走出来很奇怪吗?就凭这,你便说那人是我们无双楼的,未免太过牵强了。”
“再说了,万一你急于撇清关系,随便指个人来认,我们无双楼岂不是要蒙受不白之冤?”
他一番舌辩,大牛这个粗人根本找不着话反驳。
周大人见时机差不多,立刻再次拍响惊堂木。
“大胆刁民张大牛!”
“本官给你机会让你坦白,孰料你一再胡言乱语诬陷良民,看来不用刑是不会说实话了!”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锦绣还是被周大人的断案方式无耻到。
这就是传说中的屈打成招吗?
大牛惊慌的连连后退:“不,不是这样的大人,小民没有说谎,小民句句属实啊!”
周大人从桌案上取出一枚令签扔下:“来人,上夹板!”
大牛惊恐无比,却还是被衙役们捏住十指塞进刑具。
他的惨叫声不断传入在场每个人耳中。
大牛喊着“饶命”,喊着“冤枉”,喊着“太子殿下救救草民”,喊着“将军救救草民”,到最后大牛家那妇人竟然还向锦绣求情起来。
“这位公子您行行好,您替我家大牛说句话好不好?”
她紧紧扒着锦绣的衣摆:“求您帮我们作证,我们也是被人陷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