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不过是杖着平南王的势,不过一个十岁小童,值得你们这般吹捧,我看,君山书院,也不过如此。”
自古以来文人相轻,冀州的学子恰好在隔壁,听见楼文翰如此高谈阔论,自然不爽。
直接回怼了过去。
楼文翰会忍,摇了摇扇子,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看向对方。
“怎么,不服气!”
“我们打赌,如何?你输了,赔我一百两,我输了,赔你二百两。”
乔锦玉皱了皱眉,他最是讨厌这些金钱,俗气。
当年他那未婚妻,就是如此,见他家清贫,便要退婚。
后来清白受损,倒是紧赶着要嫁,他才不会受这等屈辱。
还好,他有宋家小姐支持。
“我们文人,岂能做这种事。”
楼文翰撇了撇嘴,他最是讨厌这乔锦玉,一副自命清高,这个看不起,那个看不起的样子。
他有什么可豪橫的。
黎清还是平南王世子呢,也不见这么清高。
“没有钱就没有钱,扯什么文人,我看那赌坊里,多的是斯文败类。”
乔锦玉看了楼文翰一眼,气的白了一眼,“有辱斯文。”
楼文翰撇了撇嘴,“你这么斯文,有本事不吃饭,不穿衣,不用黄白之物,白日飞升。”
楼文翰这张嘴,这几年绝对是跟着君九黎学的,那一开口,也是气死人不偿命。
冀州学子直接气的拍桌子。
“你莫要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