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玉霖如何？”

“如何？国主自己看就是，今日闹这么大的动静，不就是想看我们家王爷还在不在，我给你们看就是。”

只见床榻上，一张出尘绝世的脸，苍白的宛如睡美人。

“我们王爷在这，你们看吧。”

……

琼林宴。

楼文翰看着一旁穿着探花郎衣服的钱宇安。

“就你这副丑样子，居然是探花郎，黎清呢？”

钱宇安脸上的笑容消失，带着一丝悲痛和恨意。

“死了。”

钱宇安觉得滑稽又悲愤，就七皇子那种人，怎么值得百官拥护，还逼位太子。

他家老大，居然被逼死了。

如果不是七皇子无理取闹，非闯平南王府，平南王不会没，他们家老大，也不会感觉无所依靠没了。

他就不该听老大的话，这几日不在，去冀州开扩商行，都怪他！

平南王没了，老大还有他。

怎么能意气用事死了呢，分明是国主容不下他们老大。

楼文翰抬头看了看天，日头在西边，“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胡说什么？”

钱宇安吸了吸凉气，压住哭腔，“真的。”

楼文翰不信，可是哥哥三天前，的确把自己囚在祠堂里，这一路过来，他还问山长黎清呢，是不是状元。

山长一副看傻子的样子，看着他。

内心咯噔一下。

“真的？”

“真的。”

楼文翰脸黑了一下，转头就往回走，这破宫宴，他不参加了。

被楼文轩抓住手腕，“不许胡闹。”

楼文翰：“哥，你不是人！”

楼文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