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晚听着时谦这不要脸的话,她拿着杯子的手都抖了一下。
一岁零一百来个月?这话也就时谦能说的出来。
眼瞧着是个帅帅气气干干净净温温柔柔的小伙子啊,怎么也说话就有一种蜜汁气场呢?
“无聊。”轻瞥了时谦一眼,江暮晚摇了摇手里那红酒杯,紧接着就送到了自己的嘴边。
“不行。”
没等江暮晚嘴唇碰到杯子呢,时谦就先一步拉住了江暮晚的手腕,他此刻已经坐在了江暮晚的身边,眼里都是不容置疑。
低眸看了一眼手里那杯酒,眼神又顺着握着自己手腕的那大手,一路向上,最后停在了时谦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上。
“怎么?酒里有毒?”
“酒里没毒,”时谦眼神向下,最后落在了江暮晚那平坦的小腹上,表情耐人寻味,“怕你喝不得。”
“怎么喝不得?”没懂时谦的意思,江暮晚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啧,孩子太小。”时谦这话,说的模糊,眼底里尽是意味深长。
江暮晚皱了皱眉,孩子?是说她吗?她已经满了十八了啊,虽然对时谦来说,差不多还是个孩子就是了。
不过这孩子睡都睡了,时谦还嫌弃她小?她都还没嫌弃时谦小呢!
“我不小了。”嘟了嘟嘴,江暮晚小声反驳着,因为没太明白时谦的意思,所以江暮晚这话说的并不是很有底气。
“没说你。”时谦把江暮晚手里的酒杯拿走,自己喝了一口。
这小家伙确实是个孩子,只是也不小……但是年龄小……不过,他说的可不是她。
“那你说哪个孩子?”
这儿就她和时谦两个人,没说她,那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