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谦好不容易抬起头,然后拽着江暮晚的手,帮她拔了针。
江予真刚好这个时候回来,他咣当一下子就撞开了江暮晚的卧室门,然后火急火燎的就冲到了江暮晚的床边,一下子把时谦挤到了几米开外。
“我的倒霉妹妹怎么总是生病呢?快让二哥看看。”
江予真说着就仔细查看了一下江暮晚的身体状况,看她身上没有红疹子之类的,才稍微放下心来。
由于知道江予真是正经医生,所以时谦也没计较刚刚把他撞走的那件事情,当然了,只是暂时不计较,而已。
“没事的,我好了。”江暮晚说着,甩了甩刚刚拔下针的那只手,真是的,一直都没动,都有点麻了。
“药吃了么?”江予真不搭理江暮晚的话,反倒是又到一旁去翻找了刚刚那瓶口服的药出来。
“吃过了,”这话是时谦说的,“就是好像差不多两个小时了,她这也差不多好了,还要吃吗?”
“晚晚,药吃了吗?”江予真像是根本就没听见时谦说的话似的,又问了江暮晚一遍。
时谦无奈的抽了抽嘴角,只能感叹这二货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暴躁。
“吃了。”无奈,江暮晚只好又说了一遍。
“再吃两个。”也没多问,明显,江予真还是听见了刚刚时谦说的话的。
“哦。”江暮晚倒是乖得很,因为跟低血糖还有痛经比起来,过敏是最难受的。
低血糖就直接睡了,也没什么感觉,痛经也是可以疼晕的,最多也就是肚子疼,但是过敏,真的是浑身难受,最难受的还是没办法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