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底的漩涡越来越大，雨也越下越大，整个天空都黑了下来。

青颜凌空而起，直接踏剑朝着湖面而下。

陈希眸光一寒，随即猝不及防的放开楚炎曜，直接出手拦截。

两人在空中相遇，随即大打出手。

楚炎曜刚刚抬头，却被眼前近在咫尺的脸给吓得差点从高空坠落。

“你在作践你自己还是作践我？”凤翎嗓音清冷。

楚炎曜惊得小指都微微蜷缩，可面上却不动声色：“这是作践吗？师尊？”

“这不是师尊想要的迷途知返吗？嗯？”楚炎曜眉眼带笑，唇角梨涡浅浅，两颗小虎牙尤其的耀眼。

这明明同当年甜甜唤她师尊的那个少年没有两样。

可…

终究不是凤翎想要的那个人了。

喉咙一再滚动，凤翎再睁眼时，眼底已是冷然一片，嗓音莫名变得嘶哑，可却清晰的传入每一个人耳中。

“楚炎曜背叛师门，勾结魔徒。即日起，逐出青琉！”

楚炎曜猛然抬头，一双赤红的眸死死的盯着凤翎。

就连远在雾凇峰的花瑾白都听得真真切切。

“年岁！”凤翎没有再去管此刻的楚炎曜究竟是什么样，而是直接踏上年岁离去。

她没有伤及楚炎曜一分一毫，可楚炎曜知道，自今日起，他再也无法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身边。

喉咙涌上阵阵腥甜。

楚炎曜脸色徒然变得惨白如雪。

“少君，走！”陈希的身影不知何时又从楚炎曜身侧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