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想好什么时候出发,派奴徒来告诉我就可以!”
魔神强行的克制住自己,不停的内心挣扎着冷静理智,她知道不能再与他一起待在这里,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再次相遇绝对不会为之动情,这次必须要好好锁住那颗躁动不安的内心。说着她霸气的突然转身,身后的风袍被甩开差一点就触碰到了战神,她头也没有回大步的走向了后宫门,邺歌和琅琴紧随其后的一起回去了魔宫。离开前的时候,战神目送她远去的背影,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在邺歌转身随后的时候,他貌似用一种妒忌的眼光瞪了战神一眼,这对他来说完全没有任何刺激和攻击性,冷笑了一声回到了寝殿内。
“魔君,那战神又想玩什么把戏?”邺歌紧跟身后焦急的追问。
“没什么,只是让我带他去人间!”
“人间?魔君,万万不可啊,那炙热的阳气会折伤你的!”邺歌毫不顾忌身份,一个身体挡在了正在前行的魔神面前。
这让她非常愤怒,眼神火冒三丈的慢慢抬起狠狠的盯着他:“你现在连我都敢阻拦,是不想活了吗?”说着魔神使出八荒魔力掐住了邺歌的脖子,邺歌瞬间面部青黑痛苦的扭曲着。
“魔君,邺歌只是心系魔神,他是担心您的安危!”这时一旁很少开口说话的琅琴弯下腰做出魔界的叩拜手势求情着。
“没想到一向话不多的琅琴今日会向本君求情了?”魔神一脸稀奇的难以置信的样子,娇媚的斜着眼睛看着他。
琅琴不敢再多说什么,魔神又看向被自己高高举起的邺歌立马松开了手。邺歌瘫坐在地上止不住的咳嗽起来,拼命的喘着气想让自己舒服一点。琅琴见他这个模样,赶紧把他搀扶起来给了不要多管闲事的眼神,二人又站到了魔神的身后。
“哼,可真是兄弟情深啊!”魔神没有像对战神那种关心,反而话语中全是讽刺的感觉。
回往魔宫的路上谁也没有再敢开口多说一句话,经过四周巡逻的奴徒身边那煞气也让它们瑟瑟发抖,此时魔界的气氛很快紧张了起来,奴徒们都接收到今日魔君心情不悦的消息,都没有敢多有骚扰,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能解决就解决,从外界得来有关天界和妖界的消息就只能先禀告给自己的分支头领,由头领转述到琅琴那边,在传入魔神的耳朵里。可在平时,只要谁先有信儿都能够进来魔宫第一时间告诉她,大家都惧怕魔神阴晴不定的脾性。性情好的时候不仅会褒奖献魄的奴徒,还会举行酒肉宴同众奴不分上下等级一起共饮玩乐;但魔神性情大变特别不好的时候,只要在她耳边发出一点声音都会暴躁如雷,翻脸不认人直接使出八荒魔力丝毫不留情的将其消灭,然后吸食它们已经成型脱离肉体的灵魄来以此助长自己的功力。其实,一般魔神都不会轻易这么做,毕竟这些所谓的灵魄连她自身几千年魔力的百分一都没有,此举只是让那些听命于魔界的奴徒心生畏惧,永远的臣服于自己。
因为邺歌的鲁莽,魔神一连好几日都无心过问魔界之事,成天就躺在魔椅上昏昏欲睡,清醒的时候就让琅琴给她拿上一壶美酒,酣畅淋漓之后借着酒性就会把它狠狠地摔在地上,奴徒们都不敢接近,于是这魔宫的大殿上有许多各色各样不同的陶瓷碎片没有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