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启唇角：“笙哥……宁宁她应该不知道吧。”

“这件事我先查查看，毕竟你也不确定。”

他不想再让程然卷进那个漩涡，那种事儿发生一次就够了。

“笙哥，我知道你的顾虑，如果宁宁是一时冲动……”

“非烟是宁宁和楚归离的孩子。”

程然隐隐约约猜到了，但是大家都讳莫如深，自己也就从来没有问过。

自己的猜测被证实倒也在情理之中。

季瑾笙见程然一脸担心，伸手揽了揽他的肩膀：“不要担心这件事了，好好准备你的台词，过几天不是就进组了嘛，这件事交给我吧。”

程然知道他向来说一不二，倒也没再坚持。

群里热火朝天的聊着。

赵一宁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复。

手机的聊天界面又弹出了一个窗口。

季瑾笙：宁宁，怎么决定的这么突然？

赵一宁：蓄谋已久。

季瑾笙：楚归离大概率有涉黑产业。

赵一宁：打过交道嘛？

季瑾笙隐晦的措辞：偶然有过一次。

具体是什么偶然的事情倒是没提。

赵一宁：我大概知道一些。

当年自己要不是因为卷入黑帮的交易，也不会被送上楚归离的床，后来自己出于私心将计就计，但也从来不是小白兔。

这点季瑾笙知道、冯媛知道、小白门清，也只有单纯的周夜和后来认识的程然不清楚。

季瑾笙心中了然：那祝你心想事成。

赵一宁笑了笑，季瑾笙这关心人的样子也这么冷冰冰，不知道这些年来程然是怎么抵御寒风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