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青得意的冷笑充斥了整个密室,让这密室更多了些寒冷和阴森。南宫青得意的对自己的仆儿说:“”干的好,就是要让她这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要让她看着我坐上宁王迎亲的花轿。”
“你为何要这般对我?我从来都是中规中矩,从未僭越任何家规!”南宫璃拼尽了胸腔中最后的气息愤怒的说着。
南宫青说:“我高兴这么做,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父亲养大你就是为了给我治疗脸上的伤而已,你不过一个器具,养殖美貌的器具。什么二小姐,给你几个仆人伺候着是怕你这脸保养的不好,我用着恶心,还真把自己当块料了。”
这些话如同一击击响雷一般在南宫璃的心中炸裂,炸的她的心七零八落。“你们几个,拿个臭点的麻袋把她包上,留出眼睛让她看着我上宁王迎亲的花轿,然后扔去西山的悬崖下。”南宫青有条理的吩咐着,如同再布置如何处理垃圾一般,没有一丝犹豫和不忍。南宫青一身红玄华丽金服,在相国南宫肃的牵引之下轻移莲步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她头带金丝凤冠,面若桃花,星眸灿灿,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如遗世之仙般的气质让众人无不惊叹她的美貌。看着众人的反映南宫青心里对这张来自南宫璃的脸十分满意,她上轿前仍不忘瞥了瞥远远的墙角一隅的一个麻袋,得意的笑了了笑。
墙角一隅,“起轿!”一声尖细的太监声音传入南宫璃的耳朵。她的失望和气愤化作接连不断的泪水,融入她的血肉之中,比其这皮肉的剧烈的痛楚,这父亲的无情、姐姐的残害、宁王的背弃都让她的痛苦又多了万分。
“她已经看完这出好戏了,留着也没什么用了。咱们赶紧把她扔下去崖去吧,扔完早点回去拿后半截的银两。”一个三角眼的武士不耐烦的说。
麻袋外,武士倒着抬起麻袋,不耐烦的仍在了竹木车上。
麻袋里,南宫璃只觉得天旋地转后又又脸触地的痛楚,不由得发出痛苦的支支吾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