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新奇了。”她低语。
阿莲等着她继续说下去,可是对方却慢慢将头垂下说:“你走吧,不要再来这里,被人发现你会死的。”
既然已经下了逐客令,她也不便在打扰,垂着头想从原路离开,今日她一定要从这王府出去,已经三日,他不知怎么样了。
“你若是想要逃出去,还是不要走正门的好。”越清歌好心提醒。
阿莲停下脚步,心里想了想她说的没错,现在外面都是在抓她的人,门外还站着大批的侍卫,她现在这样大摇大摆的出去,摆明了就是送上门。
“从我这里过去,可以翻墙到外面,人很少,应该不会有人发现你。”
阿莲感激万分的看了她一眼,“谢谢”。
她离开后,越清歌抬起头,有皎白的花随着风吹到她的裙摆上,她轻轻捻起放在鼻尖闻了闻,淡淡的香。想到刚刚的女孩她莫名的笑起来,原来这世上是没有心冷的人,只有没有遇见想要暖的人罢了。
而他呢?她合上眼,自嘲的将花攥住。
…
公子王孙逐后尘,绿珠垂泪滴罗巾。
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赠婢》
…
阿莲听越清歌的话果然躲过了公子凉的侍卫,一路跑回府上,翠儿见她回来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扑过来到处检查她问:“夫人可是急死翠儿了,有没有受伤?”
她摇了摇头抓着翠儿问:“凌瓖呢,我想见他。”
翠儿垂下头,眼眶红的像只兔子。
“怎么了?”她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大人被那个姑娘带走了,只让奴婢告诉您…保护好自己。”
阿莲摇摇晃晃的倒在椅子上,还是晚了一步吗?
“我就当夫人是想这个小婢女了才回来的好不好呢?”公子凉被人推着进入府中,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她对上公子凉的眼睛,有些迷茫的越过他放在更远的地方。如今的她,不过是蜉蝣之于天地,沧海之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