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王全发仿若见鬼了似的,望着自己的前方地面。
只见司马业那断成两截的身子,此刻竟然诡异的融合到了一处,而且慢慢的从地上爬起,其腰身位置,再无半点伤痕,就连鲜血,都未流出一滴。
这一幕,实在太过骇人,就算王全发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此刻也是被深深的震撼了,他从未见过有人,竟然在身体一分为二的情况下,还能重新接驳到一处,最后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王全发那些手下,此刻已经全部被吓破了胆,那里还顾得上他们的主子,纷纷惊呼一声,亡命四散而逃,因为,他们面对的,是一个杀不死的怪物。
“你已经杀过我一次,算是为你儿子报仇了,还不走?”司马业脸上再次露出迷人的微笑,缓缓道。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王全发浑身哆嗦着,就连手中握着的长剑亦是吓得啪的摔落在地,面无人色的死死盯着眼前的司马业,喃喃问道。
“你没资格知道,我给你三息时间,迅速消失在我面前,不然的话,你就没机会走了。”司马业淡淡的笑着道。
“你你别得意,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王全发闻言,立刻丢下一句狠话,亡命向着远方逃去。
司马业见状,只是微微一笑,似乎根本未将王全发的威胁放在眼里,右手轻轻一挥,那笼罩云来客栈的黑白色雾气,迅速烟消云散,仿若从未出现过一样。
客栈内的住客们,兀自沉侵在美梦中,陆天羽也一直在房中闭关修炼着,所有人,对外界发生之事,皆一无所知。
当黎明前的黑暗消褪之际,初生的朝阳,再次将那万丈光芒,洒在了大地之上。
修炼了整整一晚的陆天羽,在清晨时分,终于精神奕奕的睁开了双目,一跃从床上下了地,来到客房墙角位置,用伙计早已准备好的一盆清水,简单的洗刷了一番,便推门而出,迎着初升的朝阳,深深的吸了口清晨的清新空气。
“咯吱!”一旁的房门应声而开,司马业缓缓从其内迈步而出。
“司马兄,早啊!”陆天羽立刻笑着打了声招呼。
“早。”司马业闻言微微点头。
“走,陆兄弟,我们先去吃早点,吃完就启程了。”司马业打了声招呼,率先向着客栈一楼走去。
客栈一楼,乃是吃饭的地方。
司马业和陆天羽随便吃了些早点,便立刻启程,出了黎化城,向着流云派所在而去。
凭着陆天羽现在的速度,应该还有三天便能抵达了。
司马业虽然一直不紧不慢的走在陆天羽身旁,但无论陆天羽的速度提到多么的快,他都能漫不经心的跟上,丝毫不落于后。
“司马兄,请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你现在到底达到何等修为了?”陆天羽终于忍不住心中疑惑,奔走间,问了出来。
“呵呵,我的实力,比你高不了多少,要不然也不必前去流云派拜师学艺了,对吧?”司马业淡淡一笑,打了个马虎眼。
“呃”陆天羽知道他不想说,于是不再追问,继续加快速度,向着目的地进发。
黎化城内的王府,此刻早已闹翻了天。
清晨时分,王翠娥被封住的穴道自行解开,此刻正与堂兄王全发针尖对麦芒似的针锋相对。
“堂兄,你儿子死了,莫非你不想为他报仇不成?就算你不想,可也不能阻止我为儿子报仇啊。我没想到,多年不见,你竟然变得如此的胆小怕事了。”王翠娥愤愤的怒视着王全发,语气中带着鄙夷的大声喝道。
王翠娥本就想带着手下供奉前去客栈杀死陆天羽,但王全发却是百般阻扰,死也不让她去,最后,差点反目成仇,动起手来。
“堂妹,并非我胆小怕事,而是我们惹不起,你可知,昨晚我率众前去,最后差点全军覆没,若不是那白袍男子没有对我们痛下杀手,我们可能全都命丧当场了,你看看王喜前辈,他那么高的实力,如今仍是躺在那里,不醒人事,你说,就凭你现在这些人,又能济什么事?你这一去,不是自寻死路吗?”王全发闻言,立刻苦口婆心的劝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