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高欢正在养殖厂和高卫东一起看着刘晓晓的狐狸养殖厂开张大吉。
一只又一只的狐狸幼崽被送进了养殖厂的笼子里,此起彼伏的狐狸叫声在山间回荡。高欢养殖厂放养的鸡苗被狐狸的叫声吓得瑟瑟发抖,躲在一个角落里挤成疙瘩。
高卫东道:“都说狐狸吃鸡。这还没吃呢,鸡就已经快被吓死了。”
高欢冷笑道:“谁吓死谁还不一定呢。我看他这个养殖厂开不了几天。”
高卫东奇怪地问道:“你怎么知道?俺看人家比咱们家的红火。”
高欢不服气地说道:“现在红火不代表将来红火……过上几天就好了。”
……
刘春家。
三个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壮汉站在院子里。
为首的一个壮汉把一缕头发摆到刘春面前的石桌上,又把一封信拍在上面,道:“头发是今天我们来的时候从令郎头上割下来的。信是你儿子写的。您先看看。”
刘春满头雾水的拿起信,一字一句地读了起来。刘春的老婆正满脸焦急地在一旁搓着手凑到刘春脑袋旁看着。
为首的一个壮汉对着刘春说道:“老先生,你儿子欠了我们三十五万。您看怎么办吧。”
刘春看完刘二虎签字画押的借条,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问道:“我儿子在哪里?”
为首的汉子道:“令郎正在陪着我们老板喝茶。老先生要是想儿子的话可以去看看。但是欠我们的钱……必须得还!”
他的意思很明确,欠的钱不还上的话,你就别想见到儿子。
刘春不亢不卑地说道:“赌博是违法的。”
为首的汉子笑道:“我们知道。”
刘春又道:“限制我儿子的行动也是违法的。”
为首的汉子脸上的笑容消失:“我们也知道。老先生,这方面我们是专业的,不用你提醒,我们知道这些都是违法的。你要是一直说这种废话,我们转头就走!”
刘春把信退给为首的汉子,道:“我没有这个儿子。你们想咋处理他就咋处理他。他签字卖我的厂子?哼,他不是董事长,没有这个资格。”
为首的汉子不搭理他,打了一个电话,道:“刘二虎的父亲不想替他还账。”
说完,他打开免提,把电话放在石桌上。
电话里立刻传来刘二虎的惨叫声,刘二虎一边惨叫一边哀求道:“不要,不要割我的手指头,啊,啊,爹,爹,救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刘二虎的惨叫声在院子里回荡,刘春额头上隐隐有汗,他的母亲已经控制不住了,她一把抓住为首汉子的胳膊,哭嚎道:“你们,快放了他,你们这群强盗,要是敢动我们家二虎,我就去报警,我和你们拼了。”
为首的汉子鄙夷地看着刘春,一支胳膊抓住刘春老婆,冷冷地对着电话中又说道:“他家里的人说要去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