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背景,实在是太合适不过了。
和小晚修远吃着简单食物的时候,苏念叮嘱道:
“从现在开始,我有了新的身份,你们都要记好了,千万不要出了差错。我还是叫苏念,家父苏元,去年病逝。家父曾在韩非子门下求学多年,是韩非子最为得意的弟子。我们都是被秦人迫害,所以不得已才流落到这里,记住了吧?”
至于韩非子究竟有没有其他的得意弟子,苏念可管不了这么多,毕竟声望颇高的韩非子去世多年,而且在不少地方都待过,真要不凑巧撞在一起了,那自己的父亲就是韩非在另外一个地方收的得意弟子,不冲突。
修远好奇的说:“苏先生,你的身份也太多了吧?我师父要刺杀秦皇的时候,你说你是军中的谋士,所以我师父才没直接杀了你。后来我师父走了,你直接成了大秦的皇长子扶苏,可是别人都说扶苏已经死了。扶苏公子?苏念先生?你现在又成了被秦人迫害的走投无路之人,好复杂啊!”
“真是傻小子,看小晚多聪明,我说一遍就听懂了。”
然后只见小晚也弱弱的摇了摇头。
“额,既然没记住,那就多念叨几遍吧,无论如何,我都是你们的苏大哥。”苏念收起玩笑的心思,认真说道:
“现在我们手里没钱了,有道是没钱寸步难行,我准备接下来用新伪造出来的身份好好的骗一笔钱,到时候我们直接跑路。修远,关于找你师父的事,我也仔细的琢磨了一阵,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先找到去年在骊山遇到的张良,张良应该知道你师父的下落。”
张良一心反秦,而且在四处折腾了这么久,肯定也闯出了不小的名声,想要找到张良,总比直接没头没脑的去找一个神出鬼没的刺客要容易得多。
一提起师父盖云,修远便打起了精神。听到苏念帮他找盖云也有需要用钱的地方,修远立刻就觉得即使是骗钱也没什么不妥了。
第二天一大早,苏念在蒙宅找出一把破旧弓箭,准备随便热热手,同时也再完善一下自己的计划。
“家父跟随韩非子出使大秦,怎料李斯对同门心生歹意,谗言进谏秦王,最终逼得韩非自尽于牢狱之中。家父也被牵连,被困在咸阳大狱二十多年,前些日子生了重病,命不久矣,这才被那无比歹毒的秦人放出大狱。可怜我年方二十五,却被暴秦害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加上被仇家追杀,不得已流亡到了齐地之上。
虽有意反秦,却无财力也无人力,若能得到齐国父老乡亲们的支持,感激涕零!”
如今正是群情激奋的时候,胆大的敢造反的肯定早就有动作了,剩下的估计也就是在财力上略作支持了。
苏念点了点头:“编的还不错,没什么漏洞,身世听起来也挺惨的。到时候表演的卖力一些,应该能得到不少人的支持。”
拉满强弓的苏念瞄准着前面的一个破旧茅屋背后,箭矢激射而出。
他并不是随便搞破坏,而是因为与之相连接的那个五谷轮回之所的味道实在太冲了,他昨日方便的时候差点没被熏死过去。
权当是发泄一下差点被熏死的愤懑吧。
可这一箭却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脏污破旧的木板看起来并不结实啊,怎么自己这全力一箭都没有射穿呢?
一旁的修远连忙小跑过去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箭矢,他嘲讽道:
“苏大哥,我看这木板也不厚啊,你这一箭好差劲。”
用手在木板上敲了敲,修远的脸色突变。
“不对劲啊苏大哥,这是实心的,里面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