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在天,银光普照着大地,司空家族地,司空牧、秦明守在药不悔身边。
神色低落的逍遥庆,一闪消失在族地,眨眼间又回到了族地。
逍遥庆捧着醒魂草,急匆匆的冲了过来,秦明察觉到白了其一眼。
逍遥庆停下脚步,“秦明兄,此乃我司空家药院里的百年醒魂草,也许对……”
逍遥庆话音未落,秦明一把夺过醒魂草。
单手凝结内力,将醒魂草凝炼成一团,喂药不悔服下。
魂海中的药不悔,看着被传送进入的醒魂草,叹息了一声:“唉!”
“小家伙,你该不会告诉我,我乃是一株仙药化身吧?”药不悔疑惑问道。
“本药仙有名字。”迟疑了片刻,“以后叫本药仙月牙就好。”
带着疑问,药不悔从魂海消失,司空家族地,乱石堆成的营帐内,药不悔醒了过来。
秦明凑近看着药不悔,睁开双眼的药不悔与之对视了一眼,秦明猛然抬头。
“主人,你醒了。”沧桑粗犷的声音,依旧如此。
药不悔扭动了脖子,司空牧、逍遥庆站在营帐外。
听闻营帐内的动静,司空牧掀开破布制成的帘子,欣喜道:“主人,你终于醒来了。”
逍遥庆不敢吭声,若不是他,药不悔也不会如此严重。
“咳咳”
药不悔咳嗽两声,秦明急忙将棉被从储物戒中取出,“主人,盖着吧!”
“刚刚浑身颤抖,虚汗直流,可把老奴吓坏了。”秦明如此一言,让药不悔欣慰。
至少秦明没有趁着药不悔不省人事,自己离去,秦明一身内伤,基本稳定住了,只有调息一番,服用些安神、培元的药物,根本不需要留在药不悔身边。
逍遥庆摸着后脑勺,傻傻一笑,“老夫……以后我逍遥庆当牛做马,哪怕成为坐骑。”逍遥庆抱拳施礼道。
药不悔轻笑一声:“那倒不必,司空家满门灭族,以你的实力可以去找箫家报仇了。
不过我不希望不是现在,因为司空牧的伤还未稳定,我自己也需要疗养一段时间,才能炼制丹药,而且最重要的药引子毒血莲,我这里也没有,只能等上几天,当归镇药材换购的那天买来毒血莲。”
司空牧流泪了,“主人,是小牧连累你了,您自己一身伤,还惦记着给小牧疗伤,呜呜……”司空牧抽泣着道。
逍遥庆看着司空牧如此真诚的哭泣,自己老脸上也显得更加失落了,恨不得抽自己,若不是自己发狂,药不悔伤势不会如此严重。
白皙的嘴唇,无神的双眼,好似病入膏肓的病人一般。
一旁秦明十分着急,自从跟了药不悔后,秦明与从前不一样了。
以前的秦明,独自一人,即便成为了战天宗的供奉长老,依旧没有归属感,独孤的秦明四处挑战、四处历练,在大楚王朝内孤独求败。
秦明与楚云霄一战落败后,内心空荡荡的,本死去的内心,遇见药不悔又重新燃烧起来,如此秦明早就发下毒誓,此生追随药不悔左右,去追寻药不悔所说的药师之道。
逍遥庆迟疑了一会,跪地,“求主人收下老奴,老奴愿意成为主人的坐骑。”
药不悔内心咯噔一下,药不悔未想过收逍遥庆为奴,至于逍遥庆为何如此行事,也是秦明传音告知了逍遥庆,药师一道的艰险。
药不悔需要打手与护卫,药师本就缺乏战力,即使万中无一的天才药不悔,在药师一道上,实力上也只能自保。
药师之道,本就重万药、轻武学,虽可灵武双修,也不过以灵为主,以武为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