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祥云从中听了出来,“这和过继也没什么两样了。”有一些吃惊。
“谁说不是,那个老太婆这会倒是不装傻了。”
“他这是想直接越过二房夫妻,直接把权力交到恃慎手中。”
“那姐姐,你是怎么想的?”陆祥云有一些不确定。“三房呢?他们就没有什么反应?”
“哼!能有什么反应,三房的奶奶可是含着金汤勺出身的,怎么会看上这小家小业的。”陆氏这是怎么接了一句,倒是想起来丈夫和她偶然提过一句,三房好像是要分家。
“姐姐,要是这样的话,长安的亲事,还是作罢吧!”陆祥云思索了半晌,说出来了这么一句话。
陆氏倒是有一些吃惊,“你这是?”
“姐姐,是弟弟没用,让姐姐受累了。”陆祥云起身作揖。
“这么多年来,多亏了姐姐,姐夫的照顾,要不然只凭祥云一人,哪里能保得住陆家家业。”
“现在,姐姐,姐夫也是辛苦。这些事情我是懂得,姐姐是怕到了长生那一代没有周家的帮衬。”
“可是叫我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做长辈的没有饿着他,没有冻着他。读书写字也都请了先生来,这样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