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作为村里人,非常明白头炷香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要捐款第一才能有的殊荣吗?
秦天怎么会有资格上头炷香的?
难道
还没等他们想出个所以然来,秦天就飞快地走到他们面前把长香递给秦长茂。
“堂伯,你过来和我一起上香吧!”
秦长茂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堂侄,下意识地就把长香接了过去。
秦天对有些走神的顾素娟点了点头,伸手拉着秦长茂往广场中间走去,一路上引起不少村民窃窃私语。
好话坏话都有,有夸他懂事有孝心的,也有诋毁他爱装的。
只是不管村民们说些什么话,秦天都不会去在意,嘴长在别人身上,要是都去在意的话,那他每天都不用去做其他事,单单就去琢磨别人的话就够了。
秦长茂有些晕乎乎地跟在秦天后面,直到秦天从秦汉民手里接过剩下的那根长香之后,他才睁大眼睛问道:“小天,你这是怎么回事?”
秦天摇头笑道:“堂伯,具体的事情等祭完祖,我再详细跟你说,现在我们先上香吧!”
秦长茂闻言只能强行压下心中的疑惑,拿着长香跟在秦天和张丽雅后面,朝前面两边的铁艺烛架走去。
一时间,他们在人群的瞩目中,开始引火燃香。
广场人群中,应秀珍微微发酸地小声对身边的丈夫秦立军问道:“立军,你干嘛非要捐得比秦天少啊!去年我们不是也捐了八万嘛!我们又不是捐不起那十几万块钱,凭什么要让秦天出风头啊!”
秦立军浓眉一皱,低声斥道:“你懂什么?人家秦天如今是什么情况你还不清楚吗?是,我们是可以捐个十多万,可是万一秦天以为我们是故意为难他,拿钱来砸我们,你有多少钱够他砸的?”
“而且,人家好不容易发起来了,你让他出一下风头又怎么了?我们又没有损失,更何况,我们不是打算跟他的电子商务公司合作卖海菜吗?你是嫌钱多还是嫌日子太安逸?”
应秀珍不甘地看了秦天一眼,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广场另一边,类似的对话也在进行着。
赖丽云轻声对身边的丈夫秦有良说道:“有良,你之前不是打算要上头炷香的吗?怎么后来只是捐了两万块钱?”
秦有良戴着眼镜,看起来有些斯文柔弱,可是一开口就有些反差。
“我傻了才会去跟秦天争呢!你不知道他现在有多吊,手底下的捕鱼队至少有几百人,单单我们村里就有几十个人跟他混,要是我去跟他争,先别提争不争得过,就光是村里那些受过他恩惠的人,就够我们喝一壶了。”
“而且,你看他建的别墅,看他开的豪车,哪一样我们能比得过。做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虽然我们是村里最大的海鲜养殖户,可是禁不住人家是港口镇新的海鲜霸主啊!”
赖丽云撇嘴说道:“没你说得那么夸张吧!我看你就是人越老胆子越小。”
秦有良眉梢一挑嘿嘿笑道:“我这是稳健,再说我们也不差这一年的头炷香,往年的头炷香,十有八九不都是我们家的嘛!”
赖丽云白了他一眼,有些懒得搭理他。
秦天点燃长香站在香炉前,面对着祠堂,烟气袅袅升起,香火红光闪烁。
他微微眯着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小时候,父亲带着他一起祭祖上香的场景。
那时候的他,觉得父亲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他以父亲为榜样,他为父亲感到无比自豪。
今天,他也如同当年的父亲一样,在所有村民的瞩目中,拿着长香站在香炉前。
恍惚间,他似乎觉得父亲就站在自己的身后微笑着看着自己。
他眼睛微微湿润,不敢回头去看。
双手并拢,举香齐头,弯腰一拜、再拜、三拜。
他上前一步,把长香插进香炉中,烟气缓缓升起,他心中一片宁静。
接着,张丽雅和秦长茂也分别鞠躬礼拜,把长香插进香炉中。
下一刻,鞭炮声“劈里啪啦”地响起,秦天从张丽雅手中接过购物袋,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了祠堂。
张丽雅和秦长茂静静地跟在他身后。
秦天跨入祠堂,在供桌前站定,目光看向祠堂神台上的一个个牌位。
有先才有后,有祖才有孙。
他身体里流动着先祖的血脉,骨子里传承着祖辈的精神。
弯腰鞠躬!
他从购物袋里拿出准备好的十万现金,一沓一沓地堆放在供桌上的祷文前面。
张丽雅看到这一幕,嘴角噙着笑意,款款走到长明灯前拿着铜勺添了四勺灯油。
秦长茂看到那一堆现金,忍不住愣了一下,他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解,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他无声地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本来就准备好的灯油钱,钱不多,就一千块钱。
他上前两步把灯油钱放在供桌上,就马上转身走到另一边的长明灯前添灯油。
这些灯油钱,都将会由村里的长辈用在祠堂的修缮和管理中去,这也是后代子孙对先祖的一丝心意。
当然,这些事情不存在强迫性质,只看个人意愿,捐多捐少也是量力而行。
祭拜祖宗,唯孝道尔!
妹婶全名黎彩妹,是村主任秦德仁的老婆,珍婶全名应秀珍,是村里最大的海菜养殖户秦立军的老婆,云婶全名赖丽云,是村最大的海鲜养殖户秦有良的老婆。
他堂伯叫秦长茂,伯母叫顾素娟,大堂姐叫秦美悦,二堂哥叫秦俊杰,三表弟叫秦俊成。
妹婶全名黎彩妹,是村主任秦德仁的老婆,珍婶全名应秀珍,是村里最大的海菜养殖户秦立军的老婆,云婶全名赖丽云,是村最大的海鲜养殖户秦有良的老婆。
他堂伯叫秦长茂,伯母叫顾素娟,大堂姐叫秦美悦,二堂哥叫秦俊杰,三表弟叫秦俊成。
妹婶全名黎彩妹,是村主任秦德仁的老婆,珍婶全名应秀珍,是村里最大的海菜